「江阮，你這是什么態度，你到底什么意思？」

女人恍若未聞，她自顧自地拿了一張精致的手帕擦了擦唇角，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

慕楓：「……」

「江阮！」

他忍不住低喝一聲。

江阮這才不悅地抬起清冷眼眸，長睫微垂，紅唇輕啟，淡淡吐出兩個字來。

「聒噪。」

看到慕楓閉嘴了，女人這才慢條斯理地繼續，她的指尖輕扣桌面，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響。

「你就不能換兩句詞？我什么意思？」

女人眼角眉梢都透露著諷意，「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來么？」

「我玩膩了，不想陪你繼續這種無聊透頂的游戲了。」

看著對面眼里幾乎冒火的人，江阮繼續毒舌。

「慕楓，你搞搞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資格跑過來質問我？」

江阮精致的眉眼微垂，她的睫毛長長，像是振翅的蝴蝶一般，清麗漂亮的臉上透著一股譏誚。

她的嗓音清凌凌動聽，辨識度極高，不似尋常女生的甜膩，反而帶著幾分煙霧般的繚繞。

「……」

慕楓盡力壓下心底的屈辱感，臉上硬擠出一抹笑。

「阮阮，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你可以朝我撒氣，但是你不要說這種讓我傷心的話好不好。你要知道，我是真的愛你啊……」

沒等對方說完。

白皙指尖抬起，江阮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停。」

「別說這種讓我惡心的話了。」

「真心實意也好，虛情假意也罷，我都不在乎，所以沒必要解釋。」

「至於……你是真的愛我，還是受人指使，慕楓，你難道不比我更清楚么？」

說完這句話，江阮拿起包，站起身來轉身就走，白皙臉上盡是譏誚與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