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美女站在樓梯間,聲音還是壓的很低,見到葉牧和柳菲葉從電梯里面走出來,立刻圍了上去。
「葉牧…如果不是你,蕾蕾這次要被騙慘了!我替她謝謝你。」
「我們錯怪你了,以為你是渣男,我們給你道歉。」
安以諾和程曉一臉的誠懇,對葉牧說道。
葉牧擺擺手,並不以為意:「天都快亮了,咱們先睡覺吧!至於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
幾個女人都是打著哈欠,她們瘋了一夜,又擔驚受怕的,現在早就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不過,這事情,我感覺先不要告訴唐蕾!還有,安以諾幫我留意一下,蘇迪的動向!」葉牧想了想交代道。
「放心吧,你不說我也會安排同事盯住這個騙子!」
安以諾信誓旦旦的保證。
眾人回屋睡覺。
葉牧忙碌了一晚,身體也有些吃不消,回到自己的小屋內,躺在床上直接睡著了。
剛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剛早上九點多,就忽然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耳朵邊吹氣。
癢癢的,暖暖的,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葉牧卻是心頭一驚,身體猶如彈簧,猛然彈起來,右手直接卡住床邊那人的脖子。
這是葉牧長時間的軍旅生涯,鍛煉出來的生存本能,跟意識無關,完全是一種條件反射。
這種生存本能,曾經救過葉牧兩次性命。
「咳咳咳!葉牧…你快放開我!」
一個熟悉的聲音猛烈的咳嗽,求饒。
葉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在生死存亡的戰場上,而是在都市之中,睜開眼睛,發現居然是安以諾,慌忙把手松開。
安以諾穿著粉紅色的睡衣,臉色漲紅,雙手捂著脖子,趴在葉牧的床上猛烈的咳嗽。
葉牧慌忙給安以諾捶背,足足錘了五分鍾,安以諾這才緩過來。
「葉牧,你下手也太狠了!」
安以諾一臉的不高興,到洗手間照了照鏡子,然後指著脖子上紅色的指印,對葉牧發牢騷。
葉牧也是一陣心寒,如果擱到以前戰場上,一出手就是拗斷脖子,這次還是下手輕的,不過脖子上還是有很明顯,被人掐過的痕跡。
「誰讓你門都不敲,進我房間,還在我耳朵上吹氣!」
葉牧瞪了安以諾一眼,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我要是趁你睡覺,偷偷進你房間,你別說掐我,殺了我的心都有吧!」
「誰沒有敲門,你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敲了半天門,你不開,我才只好進來的!至於吹氣…誰知道一口氣,你就行了!」
安以諾紅著臉狡辯,她剛才看葉牧的睡姿太可愛了,也是一時玩心大起,在葉牧的耳朵邊吹了一口氣,沒想到差點被葉牧干掉!
「好啦,好啦,是我錯了還不行嗎?」
安以諾一臉不爽,很不情願的說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葉牧昨天晚上睡覺就沒脫衣服,不然安以諾悄悄進來,這次非要走光不行。
「有蘇迪的消息了!」安以諾本來還一臉的不爽,提起來蘇迪,立刻就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