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葉牧見洪鐵心當胸擊來,不退不避,忽然大力鷹爪功轟出與洪鐵心的洪拳對撞!
葉牧的這一招,讓洪鐵心頗感意外。
畢竟鷹爪功里面有擒拿的功夫,如果讓纏上十分的麻煩。
洪鐵心手腕一抖准備纏住葉牧的手腕。
但是葉牧的左腿在洪鐵心抖腕化手為纏的同時踢出!
燕子神槍!
「不好!」
洪鐵心知道不妙,但是已經晚了,葉牧的右腳踢出,腳掌形同犁地,一腳尖就點在了洪鐵心的小腿脛骨上。
洪鐵心的馬步再穩,骨頭卻扛不住了,頓時咔嚓一響,骨斷筋折。
先天高手相拼,最重要就是護住胸口的一股氣。
但是此刻,洪鐵心只覺得自己全身勁力一泄,疼痛如潮水般的涌上心頭,腦袋一暈,金星亂冒,還沒叫出聲來,就被葉牧轉身一腳,如長槍入林,呼的一聲,踢在胸
口上!
砰!
洪鐵心宛如的肋骨傳來骨折的聲音,身體直直向後飛出五六米外,跌倒在地,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幸好葉牧的戳腳功夫還不深,不然的話,光是剛剛的一腳,就足夠洪鐵心命歸黃泉!
「洪師傅,你敗了!」
葉牧沒有繼續追擊,因為勝負已分。他指了指武館大廳掛著的匾額,對洪鐵心慢慢說道:「洪威武館的匾額,洪師傅是要我摘,還是你自己摘。」
「師傅!」
周登台跑過去,將洪鐵心上身扶起來,口中帶著哭腔。
「登台……去把武館的牌匾,摘下來!」
洪鐵心終於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師傅……」
周登台還要再說什么,但是見師傅面如死灰,嘴唇鐵青,慌忙親子搬來梯子,去將洪威武館的匾額摘下。
武館的匾額,就是武館的臉面。
洪威武館昨天還雄心勃勃,想要吞並一干相佑館,多拿一些參賽資格,在大比武上取得好成績。
但是,今天,洪威武館的匾額都被人摘了,等於是臉沒了,他們也沒有臉再參加大比武。
「老爹,匾額是武館的命根子,怎么說摘就摘啊。能不摘嗎?怎么這么老實?」
鷹王劉驁的身後,一個外貌清秀的年輕女弟子在他的肩頭小聲嘀咕。
「不摘?他怎么能不摘?他現在要是不摘,我看那後生會幫他摘。到時候,更丟人!「
劉驁冷笑說道。
沒有人知道,劉驁此刻望著葉牧,也是心中發寒。
他在想,如果這件事落到自己的頭上,該怎么辦。
因為,就算是劉驁,他也沒有信心能夠打贏這個乳臭未干,比自己女兒都大不了幾歲的少年!
「萬幸,萬幸!「
劉驁心中叫著僥幸,幸好葉牧不是自己的敵人。
葉牧見洪威武館的牌匾已經摘下,自己留在這里也沒有意義,來著目瞪口呆,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李斌,踏出了武館大門。
「後生仔,請留步!」
鷹王劉驁這時候趕出來,對葉牧叫道。
「怎么,你也想要打一場?「
葉牧轉身,冷眼看著這白眉毛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