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煙皺眉,仔細地想了半天,又說:「那就是葯,葯的成分不會被查出來,而且和醉酒造成的血檢結果類似。」
厲北霆挑眉:「你覺得他們也被下了葯?」
「對,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可以解釋?他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在一個酒店的兩個房間喝酒,這太奇怪了。如果廖海飛給我用葯,他的同伙肯定也會給他們用葯。」
厲北霆眯眼,說:「那么,很有可能葯本身就是乙醇制成。」
「對方很懂葯理,又很懂網絡,時間算計的也很好,而且對我也有了解,這樣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剛才說廖海飛想要毀掉你,後來又說他的boss不讓?」
厲北霆突然想到一點,問宋煙。
宋煙被厲北霆一提醒,瞬間明白:「這是兩股勢力,讓廖海飛毀掉我的人只是很小的勢力,而真正在背後推波助瀾的是廖海飛的boss。」
從廖海飛的取舍判斷,完全可以推出找廖海飛辦事的人明顯是不如廖海飛的boss。不然,按照廖海飛的性格絕對不會接了生意卻不做。
厲北霆點頭,看著正在呼呼大睡的喬慕琛和宋誠:「等他們醒來再說。」
廖海飛的boss看來正是他要找的那股勢力,厲北霆有這種預感。一直以來,他查到的關於廖海飛的信息都是他個人的事情,包括他組織的勢力,從來沒有查到過他上面還有老板。
既然他親口說了出來,那一切也就有了繼續查下去的線索。
這一晚,宋煙和厲北霆陪在醫院。宋煙幾乎一夜沒有合眼,厲北霆的睡眠也很淺。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喬慕琛先醒了過來,他擦著眼睛困惑地看了一圈,看到宋煙嚇了一跳:「我特么這是在哪啊?」
他的嗓音非常沙啞,一張口又被自己的說話聲嚇了一跳。
「媽的,我怎么這個聲音啊,怎么這么難聽!」
宋煙給他遞了杯水,根本不管他的驚呼,像是公事公辦的便衣審訊員:「你昨天下班之後干什么了?」
喬慕琛喝完了整整一杯水,才摁著自己的太陽穴,回答宋煙的問題:「下班,就回家啊,還能干什么?」
不等宋煙再問,他頭疼地問宋煙:「我昨天喝酒了嗎?還是喝斷片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啊,到底怎么回事?」
宋煙心里一頓,喬慕琛的樣子就是不記得昨晚的事情,那么宋誠很可能也都忘記了!
厲北霆過來,看著喬慕琛:「你下班之後沒回家,去了利星酒店。」
「我去利星酒店干什么?」
喬慕琛不解,他對自己昨天的記憶產生了混亂。
「你仔細想想,誰讓你去的,你為什么會去?」
喬慕琛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來:「霆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們就直接跟我說吧,我完全不記得了。你們是不是灌我酒了?」
厲北霆卻沒有放過喬慕琛,淡淡地說:「你把昨天從起床開始做過的事都說一遍。」
宋煙已經拿出手機在記錄。
喬慕琛看著這個架勢,感覺到氣氛完全不對,他忍著頭疼,使勁回想:「昨天起床就是去了公司,開會,和合作方吃飯,下午開部門經理的會,部署兩個月的項目分工,然後下班,我准備回家……」
到了這里,喬慕琛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