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

宋煙：「……」

她一時找不到反駁的點，他們確實說過厲北霆的病治不好的話，對厲北霆來說確實沒用。

管家來到實驗室，將實驗室的人都辭退。

劉江反應很是平淡。他收拾自己的東西，把目前研究的資料都整理好歸類，做最後的結尾工作。

妮可簡直覺得不可思議：「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辭退我們，我們這么努力的在做他的個人病例研究，這樣一來不都全部前功盡棄了嗎？」

管家表情謙卑有禮，卻是不容置疑：「一切按照厲少的安排。」

妮可咬牙，試圖爭取：「那……我之前的那些項目和資金？」

管家：「厲少並沒提。」

劉江看了眼妮可，招呼大家：「整理東西吧，資料都分類歸好放到我這里。」

管家朝劉江微微點頭，隨後去安排司機送人。

妮可等管家走了之後，直接把自己的東西摔在地上，咬牙切齒：「出爾反爾，氣死我了！」

劉江：「注意你的身份。」

「你在《心理》期刊上連paper都沒發表過，有什么資格在這提點我？」

妮可本來就是被迫在劉江手底下干活，現在都被解聘了，她也就沒必要再給劉江面子。

「一個人的實力不是靠發表幾篇文章就能論斷，你這樣下去就算不被厲北霆針對，早晚也會被圈內其他人整治。」

劉江並不氣惱，也不覺得她說的話有什么嘲諷挑釁的意思，只是把自己的想法真誠地說出來。

「呵，我才不怕，有天分的人從來都是特立獨行！」

「妮可博士，不要拿幸存者偏差出來誤人子弟。」

劉江詫異地看向她，又看了一眼跟著她的這個團隊，搖搖頭。

如果不是要說給這些晚輩們聽，他是不想干涉妮可對天分二字的理解。那應該也是她對自身的定位。

妮可白了劉江一眼，又自己氣了好一會，最後還是不情願地把東西整理好，裝進紙箱。

一周後，喬慕琛正式回歸厲氏集團，他在喬氏的工作完成，向公司申請了休假，只不過這個假期多長時間就不是喬氏公司能決定的了。

喬慕琛回到厲氏之後，厲北霆的壓力果然減輕很多。他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宋煙。

這天下午，兩個人一起在花園散步。厲北霆看宋煙的眼里滿是柔情，嘴角偶爾會掛出暖人的笑意。

宋煙忍不住也跟著笑：「喬慕琛回歸你這么高興？」

「當然，我可以名正言順地陪老婆。」

厲北霆拉著她的手，一步步陪著她慢慢走。

「……還沒結婚呢。」

宋煙聽到「老婆」二字，耳尖倏地就紅了。

她根本不習慣這個稱謂。

厲北霆突然沉默，看著她的耳尖，手指輕輕捏了一下。

宋煙愣了一下，扭頭看他，一張俊臉就湊了上來，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厲北霆聲音很輕：「晚上帶你去看流星。」

「有流星嗎，在哪里，怎么沒見媒體報道？」

宋煙頓時激動，看著厲北霆的眼里帶著盈盈的光。

厲北霆：「預測的准確率比較低，媒體就沒有報道。不過，我還是想帶你去看看。」

「好。」

宋煙一口答應。

時間在她的期待中很快就過去了，厲北霆和宋煙簡單吃了晚餐，厲北霆開車帶她去了看流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