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最後的得利者 (中)(1 / 2)

「三娘好久不見。」典慶走出房間第一個就看向了梅三娘,典慶雖然常年帶著眼罩,人卻不是瞎子。

「師兄,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沒有任何勝算了。」梅三娘面色復雜的看著典慶,當年的師兄師妹,現在卻成了對頭。

自從兩人分別被朱家和田家救了之後,兩人的誤會好像越來越深了,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還見過幾次面,自從楚國滅亡之後,農家內部矛盾越來越重的時候,兩人幾乎沒有在見過面了。

「就是你抓了我姐姐。」田賜瞪著典慶,大叫道。

「田虎你這家伙,竟然把阿言和阿賜也牽扯進來。」朱家在房間內,聽到田虎如此說,立即就明白他先前猜測是對的。

「哼。」田虎根本不理會朱家,而是對著一邊的田仲使了個眼色,田仲立即點頭表示明白。

「二公子,正是他們抓走了大小姐,想要救出大小姐,必須打敗他們。」田仲走到田賜的身邊低聲說道。

「把姐姐交出來。」田賜憤怒的大吼一聲,提著干將莫邪就沖向了典慶。

當。

劍譜上排名第五的名劍干將莫邪只能在典慶的身體上留下一個白點,「好硬啊,你的身體怎么比石頭還硬。」田賜吃驚的看著手中的劍,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干將莫邪傷不到的東西。

「二公子,你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大小姐不在這里。」典慶並沒有反手,只是微笑的看著田賜。

「你抱過我,胡說,我都沒有見過你。」田賜說話的時候,手中的劍立即刺向典慶的雙眼。

當。

這次典慶出手了,一刀擋住了干將劍,哪怕是他的披甲功練到最高層次,眼睛也擋不住干將劍,更何況這是田賜使用的干將劍。

典慶之所以帶眼罩,就是為了防止敵人對他的眼睛下手,他的眼皮可以擋住,但是眼睛絕對擋不住,帶著眼罩,對手根本不知道自己刺的是眼睛,還是眼皮,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閉上眼睛。

如果換成一般的劍的話,典慶的眼睛也可以擋住,但是面對名劍不行,名劍之所以是名家,和其他普通劍相比強太多了。

「師兄,手下留情啊。」梅三娘看到典慶和田賜動手,立即大聲叫道。

典慶的武功向來是以攻對攻,他那強大的防御,根本不害怕敵人的攻擊,這樣的對手是最難纏的,幸虧典慶的度和其他人相比慢了很多。

要是典慶有白鳳的度,那實力絕對一瞬間可以躍升這個世界的前幾位,那個時候的典慶就相當於火影世界的三代雷影了。

「放心我不會傷到二公子的。」典慶對一邊的梅三娘露出一個笑容,此時典慶根本沒有揮出自己的特長,只是在防御田賜的攻擊。

披甲功的最高境界雖然厲害,可也不是無敵的,如果在此,一個百步飛劍,典慶就完全擋不住。

「寶寶怒了。」久攻不下的田賜,終於憤怒了,兩眼通紅,干將莫邪上面冒出兩種劍氣,就向著典慶沖去。

「二公子不愧是農家的第一高手,竟然可以一個人揮出地則之陣。」田仲驚訝的看著田賜。

農家四大心法,春生,夏榮,秋枯,冬滅,正是地則二十四陣的核心,雖然就算不會農家的心法,也可以用出地則二十四陣,但是這個地則和使用農家心法布置出的地則實力是天壤之別。

此時田賜的干將莫邪上面赫然是夏榮的火紅色劍氣和冬滅的雪白色劍氣。

可就算如此,也沒有破除典慶的防御,只是在典慶的皮膚上留著的印記更深了。

「這典慶的披甲功,真是駭人啊,以二公子如此實力,加上同時使用夏榮和冬滅的地則,竟然都不能破除他的防御。」田仲震驚的看著典慶。

田賜手中的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劍,是劍譜榜上排名第五的名劍啊,雙劍從鍛造出來開始就自帶劍氣的。

「沒有典慶,這個老家伙早就死了,這些年,典慶為朱家那個老家伙擋了多少次致命的攻擊,不過今天終於要終結了。」田虎絲毫不在意田賜不能傷到典慶,反正在他看來今天的典慶死定了。

噗。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田賜非常不耐煩的時候,他現他的劍終於能夠傷到典慶了,一道血跡出現在典慶的手臂上。

「哈哈,你不能變石頭了。」看到這種情況,田賜哈哈一笑,干將莫邪齊出,僅僅只過了三招,干將劍就刺穿了典慶的身體。

如果除去典慶的強防御,他的真實實力也就是大鐵錘和無雙鬼的水平,和田賜相比差太遠了。

「師兄。」梅三娘看到口吐鮮血的典慶,凄厲的大叫一聲,就撲到典慶的身上。

「三姨,你怎么了?」拔出干將劍的田賜,本來想再給典慶一劍的,卻現梅三娘趴在典慶的身上大哭起來。

「三姨,寶寶做錯了什么啊,三姨。」田賜此時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他只能圍著梅三娘,著急的叫著。

「這不可能?」一切都生的太快了,從典慶的手臂受傷,到田賜一劍刺穿典慶,時間不過只是過了區區十幾秒。

以至於朱家根本不理解生了什么事情,朱家對於披甲功十分的了解,田賜怎么也不應該就這么破了披甲功才是。

砰。

就在朱家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司徒萬里一掌拍在了朱家的後背上,只可惜司徒萬里和朱家的武功相差甚遠,在他打中朱家的時候,朱家也回頭打了他一掌。

砰。

司徒萬里直接被這一掌打的撞碎了房門,跌落在田虎的身邊。

「是你,酒里有毒。」此時朱家已經完全明白了生了什么,憤怒的朱家,臉上的面具不停的轉換著,一刻都沒有停。

典慶是披甲門的人,不是農家的人,這么多年來他也一直沒有修煉農家的心法,根本不能百毒不侵,所以才會被一杯毒酒,破了他的披甲功。

「抱歉了朱堂主,你知道我是個賭徒,所以我只壓勝率比較大的那一邊,你那邊的勝率實在太小了。」司徒萬里抹著嘴角的血跡,艱難的爬起來,立即站在田虎,田仲的身後。

朱家剛才雖然是倉促動手,那一掌,也讓司徒萬里受了重傷。

「我要殺了你們。」就在朱家准備不顧一切動底牌的時候,一個聲音阻止了他。

「朱家叔叔。」田言款款的從一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