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墨寒骨節分明的手輕挑起蕭月瑤的白細下巴。

蕭月瑤小臉微微仰起，琥珀色的瞳孔里只倒映著夜墨寒一人。

「閉眼。」

夜墨寒硬邦邦的命令，

蕭月瑤聽話的閉上眼睛，今天的她乖得離奇。

這是夜墨寒第一次為她人擦臉。

夜墨寒看著女孩白嫩光滑的小臉，遲疑了一刻，將手中的白帕子輕輕的碰上了蕭月瑤的小臉。

溫熱濕潤的觸感從小臉上傳來。

蕭月瑤舒服的哼哼。

夜墨寒的動作很輕很慢，怕弄疼她。

過了很久，夜墨寒才幫蕭月瑤洗完臉，他都沒注意到他自己暗松了一口氣。

他站至一旁，眼神瞪著蕭月瑤。

蕭月瑤也眨巴著眼睛回望他，絲毫沒有從椅子上挪位置的意思。

夜墨寒眉頭又深了幾分，就看到蕭月瑤朝著他伸出了一雙小手，奶聲道:「洗手。」

蕭月瑤如果此刻是清醒的，定能看到夜墨寒那沉如黑墨的俊臉。

夜墨寒冷笑了兩聲，將帕子隨意一扔，端著銅盆就過來了。

夜墨寒將銅盆放在桌上，單手將蕭月瑤兩只白嫩嫩的小手抓過來，放到了溫熱的水里。

大手疊著小手，互相交纏。

好不容易手洗干凈了。

蕭月瑤終於離開了那一張仿佛粘著她的椅子，微微展開手，眼睛閉著，「更衣。」

夜墨寒:「……」

膽子，真大。

「李歡……」

李歡忙進來，聽夜墨寒吩咐。

「把水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