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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往往這種隔靴搔癢的方式,只會讓人越發的人覺得癢。
但夜墨寒知道現下還不行。
他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滅滅自己心里的邪火。
可這種只能是短暫性的。
特別是對於一個結身自好的年的正常男人。
蕭月瑤又被夜墨寒大白天折磨了一頓。
她最近頻頻覺得大反派真的有往那日日不早朝的昏君發展的傾向。
只是他沒有不早朝,他只是很做了白日也不放過她的事。
過完了初一,便是初二。
初二是家家戶戶走門串巷互相拜年的日子。
這街上冷清了兩天,這一天終於熱鬧了起來。
一家人提上大禮小禮這的去友人或者親戚家拜年。
蕭南宸這會兒也出了趟門,去兵部里看看近兩年來朝廷兵力的安排情況。
只是回來的時候,蕭府門口被圍得水泄不通。
一個眼熟的面孔混在了嘰嘰喳喳的人群中,那是蕭府的小廝,他已經在這等了很久。
四目相對,他立即認出了蕭南宸,急忙的沖了過來,低聲道。
「大少爺,出事了,老爺讓你從後門走。」
蕭南宸眉頭冷皺,看了一眼那圍得水泄不通的大門,只冷冷的嗯了一個字。
他從後門入了蕭府,一來到院子里,就看到蕭肅陽和蕭南竹兩人正一臉嚴肅的坐在石凳上。
蕭南宸眉頭一皺,走了過去,冷聲問。
「出了什么事?」
「兄長,你聽。」
蕭南竹眼神看向了蕭府的正門。
蕭南宸坐了下來,也聚精會神的聽著外頭的動靜。
三人臉色都頗為嚴肅。
外頭聲音很雜很亂。
好像在議論著什么。
忽然,一道聲音壓過了眾聲音,請透明亮的傳了進來。
「蕭公子,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紫雲這輩子只想陪伴在蕭公子身旁,紫雲自知道自己的心里有了蕭公子後,便為自己贖了身,在城東那布置了一小宅子,自己住著,只為等公子回來,公子不也與我說過會娶我,為何現下倒是拒絕與我相見?」
聞言,蕭南宸眉頭皺得越發緊,冷冷轉頭看向蕭南竹。
蕭南竹頓時嚇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解釋道:「兄長,我沒有,我不是。」
蕭南宸目光沒移開過自己這個弟弟,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蕭南竹並不是回去花樓的那種人,也不是這般沒擔當的人。
如今竟還招惹了一個女子回來,還允諾了那女子要娶她的事。
如今倒是不認了。
「那她在府門口這般口口聲聲的喚著蕭公子,不是你,還能是,我?」
蕭南宸語氣很冷。
在他的潛意識認知里,這蕭公子自然不是父親,他一直遠在邊疆之地,也不是他。
自然就是蕭南竹這個斯文敗類了。
頂著蕭南宸的視線,蕭南竹只能向蕭肅陽。
這事,可是他們一起瞞著大哥做下的。
誰知他那當時與他不謀而合的父親,卻在裝模作樣的喝著茶,置身事外。
左右那個姑娘喚的蕭公子也不是他。
蕭南竹知道這會兒能靠的只有自己了。
他堂堂大理寺卿,怎么時候落到了這般境界了。
他咽了咽口水,才把這事情的緣由前前後後說完了。
「兄長,真不是我,不過我猜,應該是瑤瑤鬧出來的誤會,可若這事傳開來,定會給她惹了麻煩,我又日日在這京城中晃悠,所以當時最好的便是讓兄長你先頂了去。這姑娘想來是聽說你回京的消息,所以今個兒才來求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