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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嬤嬤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冷冷的看了一眼小夏,轉身進屋里頭了。
小夏一直沒想明白,可如嬪已經轉身上了轎攆,她只能先把這事拋之腦後,緊著伺候去了。
馮嬤嬤進了屋內,「太後娘娘,如嬪已經走了。」
太後眼睛未睜開,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馮嬤嬤正要退下去時,太後又開口了。
「准備些吃食,一會兒哀家再去一趟御書房。」
馮嬤嬤一怔,應下。
「是,太後娘娘。」
如嬪離開沒一會兒,太後令人帶上些許的吃食,便往御書房了。
夜墨寒此時正坐在御書房里處理著奏折,聽到李公公進來匯報太後來的時候,夜墨寒眸子微怔。
這與他預想的稍稍有些不一樣。
他當然知道太後會來找他,並親口與他提起這件事。
但是他沒想到會真的快,如嬪是太後的人,是太後的棋子,她定然沒法不管這事。
夜墨寒便裝對這事不知情,讓這事越演越烈,逼著最後太後來尋他。
可他沒想到她回來得這么快,而同時,夜墨寒也很好奇太後會與他說些什么。
「請進來。」
太後進來時,夜墨寒已經坐下了,桌上的熱茶也已經擺上了,似乎就在等著她呢。
太後走了過去,在夜墨寒的對面坐下,溫和的道:「哀家還以為皇帝這會兒還在忙呢。」
夜墨寒微微扯動嘴角,眸底卻無半分的溫度。
「倒是不忙,母後來找朕,定是有事要說吧,朕自然要以母後的事為重。」
太後聽著夜墨寒的話,心里便已經猜到了夜墨寒是知道她為何要來這的,而且他已經知道了那件事。
這是在等著她先開口呢。
太後面上笑容不變,喝了一口茶,又讓馮嬤嬤將帶過來的吃食擺上,才緩緩的開口。
「皇帝可聽說了近日這宮里宮外的傳的事?」
「哦?」夜墨寒神色不變,「朕倒沒有聽說,何事?」
太後繼續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如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有辱皇家的顏面,哀家覺得皇帝你該管管了。」
夜墨寒不急,懶洋洋的坐著,與太後打著太極裝糊塗。
「母後說的,朕倒是不明白,如母後再說得明白些?」
太後眸底寒意深了幾分,溫聲道,「就是如嬪,和蕭將軍的事。」
夜墨寒反問:「母後相信這事?」
太後沒答,夜墨寒又道,「其實朕是不信的,如嬪是母後為朕選的妃嬪,母後這般細心謹慎的人,定是查過的吧?想來如嬪與蕭將軍有事,母後又怎會讓她進宮呢。」
太後扯著嘴角,四兩撥千斤的道。
「這倆孩子不過幼時玩得好些罷了,倒讓這世人傳成這樣,皇帝想怎么處理?」
夜墨寒很給面子,故作深思狀,道:「既是誤會,想來不是他倆人的錯,又得顧著皇家的顏面,母後的意思是,發榜通告天下,堵了這悠悠眾人的口。」
太後皺眉:「這悠悠眾口哪里是說堵住就能堵住的,你堵得了明面上的,哪里堵得了他們在背地里竊竊私語。」
「那依母後的意思,朕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