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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青沒那個膽子欺君,老實回答。
誰知,夜墨寒下一句卻是。
「和誰去的?嗯?」
羽青身子一僵,吞吞吐吐的還沒想好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夜墨寒的聲音已經冷冷的響起。
「和她去的。」
羽青臉色又白了,莫名的覺得夜墨寒什么都知道了。
就聽,夜墨寒下一句又悠悠的開口了。
「今日午時,你在蕭府門口說了什么。」
「和離?你與我沒有關系?嗯?」
羽青這會兒已經抖得撐不住了,夜墨寒這話還沒說完,他都要哭了。
「皇兄啊,我這是,我這是被逼的,你不知道她武侯爺有多嚇人,我肯定皇兄你這邊的,可是我這么與武侯爺說,他一定不會讓我見到嫂子的,皇兄我錯了,我再也不敢。」
「那花樓呢?!」
羽青嗷了一嗓子,「皇兄,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哼,朕看你沒什么不敢的,朕確實這會兒……沒法管得了她,但還管不了你呢。」
羽青一邊哭一邊樓。
夜墨寒冷冷的看著她,「除了花樓,其他地方你都可以帶她去,朕要你時時與朕說她的事。」
「啊?」
羽請這會兒止住了眼淚,有些恍惚,又急忙的點頭應下。
這會兒恍惚的走在皇宮里,被李歡送了出去後,還有些恍惚,遲遲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這么活著出來了。
自此,羽青就成了蕭府的常客,還時不時的打聽蕭月瑤何時回宮的事。
蕭月瑤一聽,就知道這小子再打什么鬼主意,什么都不解釋,只冷冷的送了他兩個字——不回。
而羽青也是個直腦筋,蕭月瑤雖這么說,他也不婉轉一些哄哄夜墨寒,竟然是蕭月瑤怎么說的,他信上就怎么寫的。
夜墨寒每次看信,那信紙都恨不得撕了,本來就不太好的情緒瞬間更是直線下降。
李公公這些在跟前伺候的就特別的遭罪。
夜墨寒又讓李公公帶著禮品去了蕭府好幾趟,這幾回連門都進不去了。
夜墨寒最後換了一身便衣,在夜里洋洋灑灑的出宮了。
羽青接應。
看著遠遠,從暗里走出來的俊帥男人,羽青微微怔了一秒之後,急忙的迎了上來。
「皇兄,您放心,我都摸察清楚了,嫂子那處院落附近有一處牆,非常的隱蔽,平常沒人會經過那。」
夜墨寒嘴角抿緊,臉色又沉了幾分。
他堂堂一個九五至尊,竟然淪落到去看自己的妻子時,竟然是這般偷偷摸摸的模樣?!
羽青勸解道:「皇兄,咱們忍忍這一回,走正門的話,估計武侯爺似不會放我們進去的,這樣子還浪費時間,甚至明天還會在京城傳您被拒之門外的事呢!」
「哼!朕遲早砍了他的頭。」
夜墨寒聲音冰冷至極。
羽青卻可憐的看了夜墨寒一眼,知道夜墨寒這會兒也只是過過嘴癮,那可是嫂子的父親,皇兄要是把人動了,恐怕這輩子都別想到見嫂子。
四人偷偷摸摸的走到那處高牆下。
羽青目光從李公公身上,看到程金身上,又落到了夜墨寒身上,最後自告奮勇的道。
「皇兄,您看我操作,像這種牆,我是從小爬到大的。」
話落,他就手腳並用的爬起來。
夜墨寒看著羽青那模樣,覺得實在是非常的不雅觀,干脆腳下一蹬,就躍去了牆上。
羽青這邊正哼哧哼哧的爬著,夜墨寒那邊已經一下子瀟灑封頂了。
羽青仰頭去看,「皇兄……」
就發現夜墨寒臉色微變,根本就沒有要顧他的意思,一下子人就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