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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歡看著夜墨寒泛冷的神色。
急忙的上前把人拉了出去。
這屋子里一下子就靜了出去。
蕭月瑤喃喃的搖頭,「三個女人一台戲。」
她在夜墨寒懷里抬著頭去瞧他,疑惑的問,「陛下,這握在手中的權利當真就這么好?值得所有人爾虞我詐,這般爭搶?」
夜墨寒眸子微暗。
他身邊所有人都有自己所貪求的權利。
而夜墨寒也是從一個弱小,手中無半分的權利皇子漸漸爬到如今的位置。
他比別人還更深刻的知道,手中無半分權利的人只能如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甚至無法保護自己的人。
所以,夜墨寒拼盡全力的爬到了如今的位置。
他想好好活著。
他想保護自己保護的人。
他想讓那些手握權利的人知道,他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而是一條水龍。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死於他們人之手,證明他並非是一條龍而是一條魚。
那么他也會在死之前濺他們一身腥味,讓他們惡心上好一陣。
可是,身邊的人像個權利的機器,無時無刻都在為權利,只要是能拿到權利的事,他們都能犧牲身邊的一切,甚至包括人。
可蕭月瑤,是他碰到的第一個,不為權利,她單純美好的讓他喜歡她。
她會護住身邊的人,只要是她想護住的人。
她會拼盡全力的去護住他們,就算失去所有的一切她也在所不辭。
她保護她的世界,而他想保護她。
夜墨寒輕輕的親吻著蕭月瑤白凈的額頭。
「你不必與他們這般爭搶,有朕在。」
蕭月瑤默了默,興致卻沒有剛剛的那么高,她轉過身來,環住了夜墨寒的脖子,「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大哥哥是軍中統帥,二哥哥是大理寺卿,他們拼盡全力的爬到如今的位置,為的不過是換來臣妾的安生幸福。」
夜墨寒並沒有覺得半分驚訝,他年少時就聽聞了蕭家倆兄弟的事。
特別是關於這蕭家倆兄弟護妹行徑也是大有耳聞。
蕭月瑤嘆了口氣,繼續道,「可臣妾平常無事總是想著,臣妾也是這般無用的,不能像朵溫室花朵一般,總是被你們護著。」
夜墨寒輕輕的把她帶進懷里,低聲道,「你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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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與淑妃珍妃三人出了坤鸞宮後,又大鬧了一場。
主要是珍妃在鬧。
「站住,皇後,淑妃,你們說,你們倆人是不是勾結在害我。」
皇後和淑妃倆人緩緩轉過頭來,皇後像在看笑話的時候3她。
而淑妃卻是一臉的無辜,「珍妃姐姐,你在說什么?!」
相對於皇後做的事,還不如淑妃做的事對於她的傷害來得更大了。
如今看著淑妃這般人畜無害的模樣,珍妃心頭的火就燒的越發的旺了。
「我在說什么?你心里明白,本宮對你不夠好?你竟然串通別人這般對我!」
淑妃聲音軟軟,帶著些委屈,「珍妃姐姐,我知道你生氣,可我和皇後娘娘斷然沒有騙你的可能,我們說的可都是事實。」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鬧的不可開交。
李歡最後都忍不住了,從坤鸞宮走出來,客客氣氣的見禮,「皇後娘娘,陛下和貴妃娘娘已經在里頭歇下了。」
皇後面色不虞的看了一眼珍妃,冷哼了一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