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山茶。
簡桑榆從鏡子里瞄了眼顧沉,看了看,又扭頭繼續看了他一眼。
他只穿著睡褲,光著上身,而此刻,他的後背和肩膀上,隱隱有幾道紅色的抓痕。
簡桑榆心虛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彈鋼琴的人,都不會有留指甲的習慣,簡桑榆從小指甲就習慣將指甲剪得特別短。
所以,怎么還能給他身上抓出幾道痕跡來?
顧沉注意到簡桑榆的視線,轉身,然後從鏡子里看了眼自己的後背,而後勾唇笑了笑,「你是屬貓的。」
簡桑榆頓時炸毛,直接朝著顧沉甩了甩自己的白嫩嫩的小手,怒道,「我這手,看看我這手,怎么可能抓出那樣的痕跡來!肯定是你昨晚趁著我睡著了夜會小妖精去了!」
說完,簡桑榆就像一只驕傲的大公雞一樣,昂首挺胸的就掉頭出了浴室,實則心虛無比。
顧沉繼續站在鏡子前不慌不忙的擠了點牙膏在牙刷上慢慢的刷牙,對於簡桑榆那句他去夜會小妖精的話,很是不屑。
他昨晚但凡還能有再多一份精力,也是恨不得都用在簡桑榆的身上。
顧沉洗漱完出了浴室,簡桑榆已經抱著手機趴在床上玩著,顧沉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一點不意外的,在她睡衣遮掩下,還能隱隱約約的透出一些他昨夜留下的痕跡。
他就喜歡看她身上有他專屬的印記。
「去吃早飯。」顧沉在簡桑榆一晃一晃的小腿上輕輕的拍了拍,「昨晚蛋糕還有剩,我去給你沖點奶粉將就先應付一餐過去,等吃完飯,你在這里乖乖等我,我有點事,需要出門一趟,大概一個多小時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