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手里的不是她不吃的披薩邊沿,這一幕就該有多溫情。
顧沉睨了一眼過去,將她臉上賤兮兮的笑盡收眼底。
顧沉看了簡桑榆兩秒,然後張嘴將嘴邊沒什么味道的披薩邊沿叼著嘴里慢慢的吃了進去。
慣的她,越發的膽大。
整個車子里都是她輕狂又愉悅的笑聲。
車到家樓下之前,簡桑榆吃了三片披薩,顧沉就吃了三塊披薩邊沿,下車的時候,簡桑榆還一手抱著剩下的披薩以後抱著保溫杯,笑的和小傻子一樣的任由顧沉摟著她的肩膀進了電梯回了家。
進門之前,簡桑榆就在想,這個世界上,能這么毫無脾氣的縱著她使壞的人,大概也只有顧沉一個人了。
所以進門以後簡桑榆特別歡快的墊著腳親了顧沉一口,親完顧沉她一路小跑著回了卧室換衣服,等進了卧室以後,她才忽然想起來一直忘記問了某個問題,又屁顛屁顛的跑回顧沉的身邊。
笑嘻嘻的問,「你後來怎么不回我微信消息了?」
顧沉將手里的外套掛了起來,隨手將車鑰匙放在玄關的鞋櫃上,低頭看以兩手扶著膝蓋彎著腰仰著頭的姿勢的簡桑榆,「如果我說是吃醋,你以後會聽話?」
簡桑榆那張小臉的笑就越發的明亮。
「聽話,一定聽話。」她心里想著,以後一定不在他休假的時候穿,以後一定不在他面前穿。
簡桑榆心里偷偷添了一句,要偷偷的趁他不知道的時候穿,然後又開開心心的回到卧室換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