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紀千泊被推進病房以後,從醫生那得知紀千泊沒大礙以後,紀千泊的助理自己才舍得去處理自己腦門上的傷口。
鍾岩汀打完電話以後到紀千泊病房的時候紀千泊正好醒來。
他助理正在醫生那處理腦門上的上,周可可在幫忙跑這些人的住院手續,耗子在手術室外守著格子,也在守著顧家的消息。
所以,紀千泊的病房,暫時也沒有別人。
他睜眼醒來,正好看到鍾岩汀推門進來。
「鍾姐,桑榆呢?」紀千泊幾乎是扶著床沿強撐著坐了起來,「她找回來了嗎?她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
鍾岩汀嘆了口氣,搖搖頭,「還沒有消息。」
紀千泊抬手,重重的往牆壁捶了一拳頭。
那種深深的挫敗感,就這樣侵襲而來。
他從未如此強烈的感覺自己的無能,從未如此嫌棄自己的殘廢。
他讓自己的妹妹,硬生生的從自己的面前被帶走。
紀千泊甚至還記得,他昏迷前最後聽到的聲音是簡桑榆在哀求綁匪放過他別傷害他,和綁匪對著他的那個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