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生蛋
1.
葉照棠某天突然發現,自己的肚子鼓大了一點。雖然只有一點,但他還是敏感地發現了。
第二天又漲了一點。
第三天又漲了一點。
2.
葉照棠驚恐地躺在吹寒的懷里,拉他的手摸自己的肚子。
「吹寒,你說,我是不是懷了你的孩子?」
吹寒漠然地縮回了手,把他一腳踹到了地上。
葉照棠只好換掉自己的表情,可憐兮兮地湊上去親他。
3.
葉照棠趁著吹寒不在,摸到了翠翹那里,讓她給自己看看情況。
翠翹面無表情地縮回診脈的手:「恭喜,喜脈。」
葉照棠震驚了。
他第一次懷疑了翠翹的醫術。
然後被翠翹一腳踹了出去。
他格外委屈地再次找到吹寒,見到他的一瞬間又換上深情的表情,道:「我真的懷了你的孩子。」
吹寒冷著一張臉。
葉照棠笑著抱住他的腰:「吹寒,我給你生下來好不好?」
4.
葉照棠過上了前所未有的輕松日子,不需要處理庄內的事務,每天都笑yy地抱著吹寒,隨時隨地**。
唯一的缺點是,他不得不每天喝下許多補y,苦的,一點也不好喝。
葉照棠借機耍無賴,喝完y後,便纏著吹寒,讓他親口喂自己蜜餞。
吹寒總是不太自然,但不知為何,從來沒有拒絕過。
葉照棠向來都自認為能屈能伸,為了這樣的福利,喝喝y也忍了。
5.
不過肚子里怎么憑空冒出來一個孩子呢?
葉照棠摟著吹寒的腰,親吻他的額頭,若有所思。
可惜的是這畫面實在不太好看,畢竟他的肚子現在已經漲得有四五個月大,都抵到吹寒了。
就是因為這個,他與吹寒連房事都好久沒有行過了,飢渴難耐。
6.
葉照棠又去找了翠翹,後者冷冷地拋給他一句:「元旦過後,你肚子里的東西便可以出來了。」
距元旦還有五天,也不算太久。
葉照棠這次喝著吹寒親手熬的y,覺得它似乎也沒有那么苦了。
搖晴盯著他的肚子嘿嘿笑,他也不在意。
大丈夫能屈能伸,為ai人生個孩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7.
葉照棠抱著吹寒,用舌頭接過從他口中遞來的蜜餞,卷入自己口中,又貪婪地汲取了吹寒口中的津y。
比蜜餞甜多了。
8.
他的肚子飛速脹大,每天送來的補y也越來越多。到了元旦當天,葉照棠的肚子已經與一個足月的yf無異。
當真不好看,還好就只有今天了。
葉照棠乖乖地躺在翠翹的綠意館內,枕著吹寒的腿,享受著吹寒為他順發。
搖晴與翠翹站在一邊,半點也沒有緊張的樣子,反而搖晴還嘻嘻哈哈的,問他緊張不緊張。
葉照棠挑眉,深不可測地搖了搖頭。
突然下腹一陣劇痛,葉照棠心中不由一緊——來了!
翠翹立刻上前,手腳利落,指導著他將t內的東西擠出。
9.
一刻鍾後。
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又圓又瑩潤的東西擺在了葉照棠面前。
「這是什么?」
「蛋,」翠翹面不改se,「庄主的親生骨r。」
「哪來的蛋?」
搖晴幸災樂禍:「自然是庄主肚子里。」
葉照棠眯起眼睛,轉向吹寒。
吹寒沉默半晌,避開他的眼神,眼中竟然隱有笑意。
10.
這合起來騙他。
主謀是搖晴和翠翹,吹寒是幫凶,也不知吹寒什么時候和她們關系這么好了。
那蛋據說是個珍獸胚胎,初時不過指節大小,須得進人t內才可長大。而那些補y,是翠翹又特意加的特制y物,所以他的肚子才會漲得那么大。
葉照棠笑著挑起吹寒的下巴,對方四肢受制,皆被細細的金鏈纏繞著,潔白的p膚上泛著紅暈。
葉照棠親親他的嘴唇,將手中的蛋慢慢推進吹寒後x。
他溫聲道:「我為吹寒生了孩子,現在可要輪到你了。」
11.
造人過程,兒童不宜觀賞。
※番外二
大好春光,暖風和煦地自窗口拂進,觸到葉照棠的臉上,瞬間化作一捧淡淡的花香。
葉照棠處理完庄內j項事務,抬眼望向窗外,便見那個正在院中與搖晴過招的輕捷身影,不由放筆托腮,若有所思。
搖晴這j日放下了對吹寒的成見,雖然依舊認為他跟木頭一般無趣,但也覺得吹寒對練武的執著很是對她胃口。恰好今日趕著不情不願的葉照棠去處理正事,又站在一邊看著吹寒練習葉家的基本步法,一時興起,便挑了他過招,順便指點一二。
他們二人關系緩和是好事。畢竟吹寒以後便是自己家的人,一時半會不要緊,若是久了,還只認識自己一個人,那就是天大的問題了。
但是看著從來只與自己親近的吹寒與別人接觸,心中總歸還是有些復雜的。
尤其自己還只能這么遠遠地看著。
葉照棠長吁短嘆,轉回來,繼續手上的事情。
他的桌上攤著一封信,字句簡明扼要,j句便言明了信中意思。
葉照棠平日ai外出游玩,早j年更甚。狐朋狗友認識了j個,正經的朋友也結j了不少,這封信便是來自嚴家的大公子嚴頤。
嚴頤是葉照棠至j好友,為人耿直又嚴肅,一個正宗的老古板。他向來不善於人情往來,若非有事,半年都不一定會給葉照棠寄一封信。此次來信,便是邀他前往蘭城,j位朋友小聚一番。
就這j句話的功夫,嚴公子還義正言辭地警告了他不准再帶些不三不四的人,否則便要教訓他三天三夜。
說起來,他也還沒把吹寒的存在透露給其他人知道。反正也是遲早的,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讓他們認識認識。
笑意浮上嘴角,葉照棠看了眼窗外的吹寒,提筆回信。
※※※
隔日,葉照棠抱著吹寒坐在馬車上,車夫趕車上路。
蘭城距伴陵山庄不遠,騎馬的話一日便可到達,馬車也不過兩日。葉照棠不急,反正嚴頤還請了其他的人,那些人可不像他最近這么清閑。
他的手環在吹寒的腰上,頭埋在吹寒頸間,深深地吸了口這人的氣息,又輕佻地t了一下。吹寒已經被他輕薄慣了,倒也不覺得這有什么,只是瞥了他一眼。
葉照棠笑yy道:「吹寒,開心嗎?」
吹寒沉默不語。
葉照棠捏捏他的手,安撫道:「不用緊張。」
「……我沒有。」
「你放心,」葉照棠親親他的頭發,「嚴頤若是知道我收心,歡喜都來不及的。其他人也差不了多少,不會討厭你的。」
吹寒看他一眼,別開眼神,依舊道:「我沒有緊張。」
葉照棠親親他的臉頰:「好,你沒有。」
吹寒緘口,g脆不理他。葉照棠抱著他,倒也不覺得無趣,就這樣玩起吹寒的頭發,再是手指,最後又ai不釋手地撫摸他的臉。
吹寒不悅,看著葉照棠蠢蠢yu動的眼神,冷冷地掙脫他,自己坐到一邊去。反正馬車大得很,不缺葉照棠腿上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