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節(1 / 2)

家庭亂Lun 多人 6311 字 2020-09-07

的嚇唬媽媽了知道么總是媽媽的錯,獨個兒扔下你」合眼念得一聲佛,又是瑩然淚下。

歐陽致遠默然地看著母親,整件事自始至終,母親沒真正地怪責於他,反倒把錯都歸咎於自己身上。母親也是人,何況還是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門在外,面對的是工作壓力流言蜚語;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飯;沒人對她噓寒問暖,沒人慰她空虛寂寞;母親總能默默地忍受下來,從未聽過她為自己訴過一次苦、掉過一滴淚。

這一次,過錯完全在於他的一件事,卻導致母親的強烈自責。對於母親的無條件付出,他曾給予過她收獲么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親。此時她依然合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下淚珠瑩動,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曉露;豐滿的胸脯間輕起緩伏,似能將他的手掌埋沒其中。歐陽致遠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愛,遂支起上身,一手環了母親腰間,輕輕地向還有點蒼白的嘴唇吻去。

唇邊突如其來的溫暖,讓藍暖儀著實嚇了一跳,待感覺到是兒子的嘴唇貼在上面時,她更不敢睜開眼睛,但覺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溫存體貼,亦羞於他的鹵莽沖動,更怕他會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兒子的肩膀上,准備抵住他有可能的進一步動作,可又不想他離去,「抵」慢慢變成「按」,只求時間就此定格。

有如十數年的十數秒過後,藍暖儀還是隱隱覺不妥,隨即脫離開兒子的雙唇,喘了口氣細聲道:「小致,我們不該這樣的。」話是她摟住歐陽致遠的肩膀在耳邊說的,讓他有吹氣如蘭的感覺。

「嗯,媽媽得走啦,探病時間快過了。」她一直不敢看兒子的眼眸,似乎因為是她主動脫離他的懷抱的緣故,藍暖儀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兒子。

氣氛有點尷尬

歐陽致遠倚在床邊,一眼瞥見小桌旁放著的紙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慶幸自己找到了話題:「媽,這是我送你的一件禮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獲。」

由旗袍聯想到馨姐,他心里縮了縮,本應還有收獲的,假如母親知道他多了個一個寵愛他的姐姐,會不會也很高興呢可是馨姐說走就走了呢,他覺得自己很委屈。

藍暖儀與其說高興,不如說是激動來得確切些,哺兒養兒,不就盼著今天的到來幺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別說是件旗袍,就是塊桌布,只要是兒子的心意,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披在身上。

「小致,謝謝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媽媽禮物了嗯,親一個」

說著在他額上輕輕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媽媽,喜歡嗎」

「喜歡,真的喜歡」

「那么換上也讓我瞧瞧我漂亮的媽媽。」

「就在這里么」藍暖儀環顧四周,有點猶豫。

「怕什么啦,這又沒外人,兒子又沒說要你脫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歐陽致遠很快從郁悶中恢復過來。他發現調侃母親原來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用詞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種異樣快感。

「嗯嗯你說什么吶」藍暖儀突然發現兒子正一臉的壞笑地盯著她,不由得暈生雙頰,嗔道:「不來了,媽媽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媽媽,虧妳剛才還一本正經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現得再老實些,說不定媽媽你真的就換上了,是么」

「想得你美咧,懶得跟你貧嘴。」藍暖儀掩飾著滿臉通紅的雙頰,伏身收拾兒子換下來的衣服。

「呃今晚就穿這病號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換些新的給你出院。早點休息,媽走了。」

「媽」

「嗯」藍暖儀扶著門把,心里有點忐忑,生怕這寶貝兒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樣出來,她就得奪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換這衣服來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該休息啦,別成晚在那胡思亂想的」藍暖儀臉上又是一紅,到底誰在胡思亂想呢不等兒子有所反擊,已把門帶上匆匆而去。

第3章

一路上藍暖儀覺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輕飄飄就回到家的,緊接著心情愉快地賞了自己一個舒服的泡澡,才開始收拾被兒子弄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她挺佩服兒子的,一個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

「這才是男孩子的本性吶。」她幸福地執拾著,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來。

藍暖儀做賊似的看看四周,飛快地把那東西掖在睡裙兜里,臉頰是早已憋了個通紅。她自嘲地笑了笑,這不自個兒家么,心虛為的是哪樣咧。

再檢視下去時,她笑不出來了。

兒子褲兜里的東西還真多。那捏成一團的鈔票,應該是從她抽屜里拿的錢了,小家伙一點沒變,錢到他手里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還有那小紙鶴,想要讓媽媽多折幾只不就完了,用得著當寶似的塞滿那褲兜話雖如是說,藍暖儀心也暖暖的,小家伙戀母,那就不消說啦。

真正讓她犯愁的,是那條手絹。

兒子是從來不帶手絹她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類。放到鼻端嗅嗅,居然還有陣馥郁馨香。

「象在哪聞過好熟悉的味兒」

藍暖儀努力地回憶著,也是理不出個頭緒,結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絲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兒得問問他,認識個女孩子也不告媽一聲」

然後又強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還不會跟我說在這里他早已不認識什么女孩子啦。不定這手絹兒是他在哪里撿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藍暖儀的心情好了些,曲兒復又哼起來,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兒還要換上新衣服給兒子看呢。

直至回到卧房藍暖儀才把剛才「偷」到的東西拿出來。那是從兒子今早換下的睡衣堆里本應屬於她的一條白色內褲,昨晚她讓兒子將就著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灘淺黃色的污跡。不消說,這肯定是兒子的jing液,昨晚他夢遺了。

藍暖儀猶豫一下,手指輕輕掃過那灘污跡,這可是兒子的jing液呢,卻出現在母親的內褲上。她放在鼻下聞了聞,比那手絹的香氣好聞多了。他昨晚夢見什么才會有這么多的激情她臉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兒子那一臉的壞笑。如果不是那曖昧的笑意,恐怕當時她就會順從兒子的話在他面前換上那旗袍了。藍暖儀覺得有點後悔,為什么當時就不敢脫下來呢,兒子不也說了嗎,「又沒說要妳脫光光的」,讓他也看看母親那驕傲的身段多好藍暖儀輕喘一口氣,悄然撩開睡裙的下擺:「小致你在那邊睡了嗎」

歐陽致遠趴在窗戶上焦急地看著樓下的綠蔭小道,不出意外的話,母親很快將在那里經過,將他帶離這個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傷之地。

樹陰下,先是邁出一只綁著細帶涼鞋的素腿,緊接著是飄逸的裙擺和纖細的柳腰,母親婀娜的身姿終於出現在他瞳孔里,這次母親把她常挽的屬於中年婦女特有的發髻散了開來,微風迎襲,及腰長發亦輕舞飛揚。轉眼間一個雍麗高雅的居家少婦,換位成了一個清秀脫俗的窈窕淑女。

「不對,不是答應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幺還是這種連衣長裙遲到加違諾,嘿嘿,妳有難了」歐陽致遠握了握拳頭,轉身貓在門後,「不把妳嚇個魂飛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當歐陽致遠從後面抱緊藍暖儀時,她是唬了個腰酸腿軟,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驚呼聲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嚨里。

歐陽致遠撩一後腿把門踢上,隨即將母親壓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著她的櫻口,右手掐了脖子,惡狠狠地道:「小娘們好大膽子,誰讓妳進來的,進來干什么說」他沒想到自己有不合邏輯的地方,既是捂著人的嘴,怎還要人說呢

藍暖儀看著兒子那滿臉稚氣的凶樣,心神稍定,眼里盡是笑意,苦於口不能動,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後背。歐陽致遠笑道:「哦還敢反抗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妳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擄那軟滑的天鵝頸。藍暖儀心里暗笑,向兒子撲閃兩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頭一側,沒了動靜。

歐陽致遠挪開左手,悶道:「媽,這算哪一出咧」藍暖儀閉著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過氣去了。」

「哪有這么快就暈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暈了。」

歐陽致遠站直身子搔搔頭,戲沒按他的思路往下排,這大導演當然有那么點束手無策。

「哪有強迫自己暈過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嚨,「嘿,還反客為主了」

「嗯,看來得試試這個」

「喂」藍暖儀滿臉通紅地跳起來,掩了口笑道:「你你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紅」

歐陽致遠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媽,第一次見你用口紅,喲還描眉畫影的咧,出去可得離我遠點。」

「為什么」藍暖儀摸摸自己的臉,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帶點失望。

「你也不為兒子著想著想,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邊當反面教材哪再說了,上來幾個二流子撥撩妳,我可打不過人家。」歐陽致遠倚了床頭氣定神閑的上下指點一番,大有形象設計師的派頭。

藍暖儀心中一顆大石落了地,臉上又加一層紅暈,隨手抄起帶來的衣服蒙頭蓋臉地摔過去:「去,就知道耍貧嘴。把衣服換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錢了。」

「你賴在這我怎么換哪,有人撞進來那算什么事。」歐陽致遠抱著衣服,想到那天被母親撞破時她的嬌羞神態,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顧忌這里還算公眾場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還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媽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時怎么就不怕有人撞進來了哼,我結帳拿葯去,換好衣服後頭跟著到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東西出門,藍暖儀一路上還在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害羞和驚訝,卻沒有後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後,她意識到兒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試圖將兒子從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開去,然而三年里僅有的兩次性高潮,兒子都充當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虛擬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時的狀態來到她的裸體前,站在她雙腿之間,豈不更。。。。。。藍暖儀扶著牆絞了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氣。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錮令她積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潰千里。每每念起兒子那里的偉岸,總能讓她唇干舌燥。

「奇怪難不成身上的液體都變那水兒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絲料子的內褲吸水性不強,面積又小,整個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濱綠蔭道上,歐陽致遠還真說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褲兜不緊不慢地跟在藍暖儀身後,她走也走,她停也停,還不忘配以兩眼問天嘴嘬小調的姿勢,直把藍暖儀弄了個好氣又好笑:「你過來」

「我不過來。」

「看你那小流氓的樣兒,媽哪招你惹你了快過來擦把汗。」藍暖儀氣笑著把兒子扯到一旁,忘帶巾帕,只好攤了素掌在他額上一陣輕抹,軟語央求道:「還沒玩夠么,陪媽媽身邊好不好」

「那沒問題,不過媽你既然有違了自己的諾言,總得有個交待才說得過去吧,不然就這樣出來混又怎能以身作則地為人師表呢」兒子一口武俠小說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進行著他的諄諄教誨。

「喲,媽還犯錯誤啦,倒說來聽聽」藍暖儀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邊欄桿興致盎然地替他理順被江風吹亂的頭發。

「別那么近啦沒瞅著人都往這邊看嘛你說,昨個兒答應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騙我」歐陽致遠眼見母親嘻嘻哈哈地應付於他,全然沒將這語重心長的教導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沒趣,咕噥著拿開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腳將個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鬧了半天就這事」藍暖儀堅持摟著兒子的肩膀,她才懶得理會旁人那些無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邊悄聲道:「媽想呀,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親呢,媽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個見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媽就穿給你看,到時候么麒麟兒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說越覺羞不可抑,雙腿又不自覺地絞在一起,這反應也來得太快了。

「真的」歐陽致遠臉上郁雲盡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訴我,害得我亂生悶氣。」

「哎,你有問過到頭來還成我的錯咧,再說了,人家不也想給你個驚喜么。」藍暖儀滿足地看著兒子的反應,左手繞過他後項捏弄那耳墜子。

不經意間,她已用上女人撒嬌的自家代稱「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於是反倒過來成了歐陽致遠頻頻催母親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門已遙遙在望,恐怕他就得揚手截計程車了。藍暖儀微笑著任由兒子牽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盤算,要來的終究得來,既然會來,干嘛不讓它來個淋漓盡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為這個新心上人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進大門,歐陽致遠長出口氣,嚷嚷著「累死我了」便倒在沙發上,和「那一破中巴」過招後,至今誰是勝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著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練得不到家。

「下次讓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廢了。」他嘀咕一句,藍暖儀就一邊笑著附和「哎,對」,「就是。」

「下次讓它好看」,一邊腳不點地的拿來毛巾,又取了杯涼開水放幾上,才安心地坐一旁為他打出個小紙扇。

半晌,歐陽致遠掀開眼皮子,拉長聲調道:「媽剛才妳說過什幺來著」

藍暖儀似笑非笑,滿臉無辜地擺出個失憶狀:「啊沒說過什么呀對了,醫生倒是發過話了。」

「又關醫生事」

「可不,醫生說回到家還要給你擦葯水呢,這幾天也不宜做些劇烈運動」她臉上微微一紅,此時此刻,任何帶暗示性的詞句都能讓她春心盪漾,偏偏現在又不是時候。

「來,翻身。」

歐陽致遠心不甘情不願地咕噥著,反身橫趴在沙發上:「又上當了,媽媽妳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狡猾的」

「媽哪里狡猾了,不是為你好么。剛進門就直嚷嚷累,還不是那內傷惹的早知道不該和你走著回來的。」藍暖儀卷起兒子的t恤,把褲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邊臀部上盡是黑一塊紫一塊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氣:「快,把皮帶松了,瞧瞧整個兒包公臉在這畫著呢。」心一急,兒子的暴露她卻沒空往那邊去想了,雙手倒上葯水,細細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著。

歐陽致遠緊合上雙腿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出,早在母親褪下他褲子時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還是頑強地顯示著它的剛烈。母親軟膩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動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氣涌向喉頭。他悄悄地翹了臀部一下,試圖調整雞芭因勃起而造成壓迫的不適,目的尚未達到,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一聲呻吟把藍暖儀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訴媽,哪疼」

歐陽致遠把頭埋在臂彎里,悶聲道:「沒用,媽你幫不了我的。」趁著母親的眼光沒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聳了一下,雞芭終於能呆在最合適的地方,他適意地發出一聲嘆息。然而藍暖儀焦急中還是沒聽出味來,柔聲道:「傻孩子,哪有媽幫不了你的地方,幫不了也要幫,說呀,哪疼呢」

「對面」

「對面什么對」藍暖儀霎時滿臉通紅,自己的手掌還按在兒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對面還能有什么她暗罵自己糊塗,悄悄低頭審視,從沙發和兒子腹股間的空隙中,隱隱看到那「兒子的偉岸」被壓在沙發里。藍暖儀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柔些:「現在很難過么」

歐陽致遠不言聲地在臂彎里點點頭。

藍暖儀抿著唇笑笑,輕扳兒子的胯部:「來,翻過身子,讓讓媽看看好么」

「唔不」

這是在歐陽致遠腦子里幻象過無數次的一幕,真的到來之際,他卻大感羞慚,眼睛尚且不敢睜開,更談不上將丑態展現於母親面前了。

「別怕媽沒怪你呀,要不你就閉著眼好不好」藍暖儀軟語在兒子耳邊籍慰著,終於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

「總算」藍暖儀一陣眩幻,只覺心就得從腔里跳出來,遂用右手輕輕握住兒子那一下一下跳動的雞芭。

「真的好偉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熱力。她從內心由衷地發出贊嘆,也為自己有這么個兒子感到驕傲。

「小致,現在還疼么」

「本來就不疼,就是老漲得難受,媽,別放開我的手」歐陽致遠依然不敢睜眼,甚至還把左手小臂也擱在雙眼上,右手則在空中揮舞著。

藍暖儀本想將雙手都用上,眼見兒子還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讓他握住了:「哎,別怕媽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