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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如果,雲殤依然還是帝焰的焰主,她應該還是被安排了什么任務吧?

「蕭安寧,你腦子里除了任務,就沒有別的了嗎?」雲殤冷嗤一聲,黑魆的眼睛里光影晦澀難辨。

分不清是冷諷,還是別的什么……

「殿主什么意思?」蕭安寧不解。

「過來。」雲殤拍了拍身旁的沙發。

蕭安寧走過去,眼角余光瞥見他光裸健碩的上身,微有些尷尬的避開了視線,在沙發前站住了。

「請殿主吩咐。」她垂首立在一旁。

看著她拘謹防備、堅決不肯坐下的執拗樣子,雲殤輕嗤一聲笑的更邪肆了。

隨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頎長的身子慵懶地走到衣櫃前,從里面拽了一件白色長款男士浴袍出來,隨意地將自己健美的身體包裹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懶懶地扎好了腰間的長帶,這才唇角勾著些薄笑,走回到蕭安寧面前:「抬起頭來。哪像個特工的樣子?」

蕭安寧慢慢抬頭,看見他已經穿戴整齊,臉上原本發緊的感覺這才消失,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也浮上一種說不出的情愫。

他,這是顧慮到自己的尷尬,所以才……

微微搖了搖頭。

「我原本就不是女色特工。」

「嗯。」雲殤不置可否,忽然開口問道:「餓了吧?」

蕭安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么?」

「早餐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有酒嗎?」

「酒?」雲殤有型的眉宇一揚,黑魆的眼睛明顯閃過一絲異樣。

「嗯,酒。」蕭安寧又重復了一下。

前生,她人生所有的意義都只是為了博步銘一笑,只要他歡喜,整個世界都是陽光。

所以,她所有的喜好也都和步銘一樣。

因為步銘愛酒,品酒、賞酒,原本並不喜歡喝酒的她,就強迫自己天天喝酒。只為了某一天,步銘說起某種酒時,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這酒的產地、年份,然後,從步銘原本無情的雙眼中,看到一絲贊賞。

緊緊是為了這一閃而逝的贊賞,她……天天喝酒。

已經成了習慣。

手指,緊緊陷進掌心,不知為什么,心底竟然會被細小尖銳的東西扎住,細密的疼痛起來。

深深看了眼蕭安寧,雲殤眼眸深處涌上一抹漆黑的顏色,他頓了頓,說:「好,你坐。」

說完,轉身走到門口,擰開門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