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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難受感覺,簡直要將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撐裂開來。

雲殤摟著蕭安寧,唇角微微揚起笑意:「慕容燕歌想的很是周到。步銘,死於此,也是帝焰史上值得大書特書的一筆。」

蕭安寧怔忡,頗有些維護慕容燕歌的意思,「這難道沒有你的功勞?腹黑的事兒倒全推給別人了。」

雲殤淡淡一笑,將那准備逃跑的一雙小手重又按在原處,這才沉聲說道:「安寧,我只安排了疲軟,卻沒想到會有後招。貝斯攻他,的確是慕容燕歌的傑作。」

蕭安寧臉頰一直似火燒,多少有些手足無措,這樣的樣子,被雲殤看在眼中,竟有說不出的可愛。

「砰——」一聲巨大的拍打棺槨的聲音傳來。

步銘已經發狂的嘶吼聲以及俞傾城急不可耐的尖叫聲混雜一起,充斥整個墓室。

看樣子,竟然是已經到了分崩離析的最後時刻!

雲殤黑魆眼底閃動幾分亮意,終是冷聲說道:「步銘,死期已到。」

「至於俞傾城,只能怨步銘殺死了貝斯,否則,至少她還可以活。」

言外之意,原本雲殤並不想連俞傾城一並弄死,畢竟,他已經答應過蕭安寧,俞傾城會留給她自己解決。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想到貝斯會是基,陰差陽錯之下,反而被步銘殺死。

唯一能解俞傾城歡葯的人,也死了!

棺槨里,步銘狂吼的聲音越來越劇烈,俞傾城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眼見兩個人就要因為歡葯發作卻無處紓解活生生憋死。

雲殤冷聲吩咐道:「蓋棺!」

兩名特工依命,緩緩推動棺蓋合棺,就在棺蓋與棺槨嚴絲合縫的剎那,突然傳來一陣異常的女性尖叫聲。

「啊——」

兩名特工隨聲看去,卻見竟然是蕭安寧突然雙手痛苦地捂著頭部。

那巨大的疼痛來的又快又劇烈,竟然令一向沉穩素冷的蕭安寧都無法忍受,叫喊出聲。

雲殤臉色大變,猛然抱緊了她:「怎么了,安寧,發生什么事了?」

蕭安寧緊緊捂著頭,轉眼間臉上竟然已經血色盡退,變得蒼白如紙,「我……頭痛的厲害,像,像要裂開一樣。」

「怎么會這樣?」雲殤眼底紅絲驟起,發覺蕭安寧的身體竟然熱度驟減,仿佛像瀕危的病人,體溫驟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