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帝焰,年紀輕輕就成了副殿主。」
一邊笑著,雲青松一邊命人取過一個沉甸甸的大紅包,對蕭安寧滿意地說:「來,這個紅包是爸爸給你的,拿著吧!」
蕭安寧不動聲色地道了聲謝謝,轉身將紅包遞到雲殤手里。
雲殤這時候淡淡一笑,長臂一撈,將蕭安寧攬進懷里。
也不管周遭人還都在看著,專心致志地柔聲問道:「怎么樣,累嗎?」
雖說距離蕭安寧上次小產已經過了半年多的時間,可是,在雲殤心里,始終覺得有根刺扎在那里。
疼的他每天都想把蕭安寧抱在懷里。
不讓她受到一點風吹,不讓她受到一點寒氣侵襲。
就連日常訓練,也都嚴格限制了蕭安寧的體能消耗量。
以至於蕭安寧這半年來體重增長了幾斤,不得不向他抱怨:「雲殤,再這么下去,我就不是特工了……」
雲殤微微一笑:「嗯,不是特工。你是我老婆。我老婆,不需要這么辛苦!」
每次說完這句,雲殤眼神就會變得幽沉炙熱。
畢竟,二人已婚。
所謂食髓知味,雲殤對蕭安寧的渴望已經幾乎突破他的生理極限。
可是因為蕭安寧小產過,醫生的建議是盡量減少夫妻生活,這樣更有利於蕭安寧的身體康復。
就為了這一句,雲殤活生生逼自己進入了和尚生涯。
他戒葷食素——每晚只能抱著蕭安寧上下其手,尋求些心理安慰,卻完全不能再有任何深入。
可是吧,這種方式絕對是飲鴆止渴!
淺嘗輒止,通常會演變成生理需求的熊熊大火,一發而不可收拾!
最終,每一夜的每一次,雲殤都只能披著一條白毛巾,匆匆沖向浴室,沖一個冷水澡,將自己手賤撩撥起來的熱火決絕澆滅!
現在,他看著蕭安寧一個倒掛金鉤爬上天花板,心里又緊張了。
「我沒事。你不是真的想把我當成溫室里的花朵養吧?」話音一落,蕭安寧有些輕嗔地仰頭望著雲殤。
雲殤微微一笑,低頭,旁若無人地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如果某人肯乖乖地當花朵被我養,我何其榮幸?就怕某人不聽話……」
蕭安寧含笑搖了搖頭,沒再說話,只是任由他攬著她的腰,目光沉沉地鎖著她的嬌顏。
君若好和小白早對這一幕見怪不怪,只是相視一眼,笑眯眯地盯著兩個人看而已。
而雲玫蘭則近乎有些嫉妒地看著他倆不顧旁人,秀恩愛,覺得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