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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泰匾也被迅速「請」了過來。
他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反正進來時候垂頭喪氣的。
付拾一塞了一瓣的核桃進嘴里,津津有味:看來,還挺有自知之明啊。
曾泰匾老老實實跪下,沒看朱青一眼。
朱青也很老實。
兩人並排跪在一起,妥妥的難兄難弟。
李長博沉聲問話:「曾泰匾,你有何話要說?」
曾泰匾很干脆:「我是密謀偷竊,不過我沒去,這一點大家都知道的!」
李長博冷哼:「挑唆者,與罪同。如今周家人丟了性命,一條街的人跟著遭殃,你們還要狡辯?」
付拾一再去摸核桃,摸了個空。
一側頭看,就見徐雙魚委屈的將自己手里僅剩的一個放回盤子里。
付拾一良心發現,沒摸走。腦子里卻已經開始想琥珀桃仁。
以至於李長博故意恐嚇都引不起她的興趣了。
曾泰匾倒是經得起嚇,反正不管李長博說什么,他都說自己不在場,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朱青做的。
朱青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而且篤定自己看到了凶手。
付拾一拍了拍手,提了一句:「這還不簡單。若那個人是凶手,他肯定對那一片都很熟悉。帶朱青過去,讓他指認道路。咱們順著路,一家一戶的盤查就行了。雖然只看見個背影,但是那么大的事情,肯定印象深刻。」
付拾一笑眯眯提議:「真找不到,那肯定就是他們做的。」
李長博忍了笑:「也是。」
朱青頓時想哭:一個背影,我哪里還記得住!我命休也!
就在李長博准備行動時候,徐坤氣喘吁吁的騎馬趕來了。
徐坤直接沖了進來,徑直來找李長博。
一看見李長博那一瞬間,徐坤像是耗子見了奶酪,就差抱住李長博的腿了。
不過他一張口,又更像是個怨婦:「李縣令!說好了休戚與共,你為何有了線索卻如此藏私!」
李長博頓時頭疼。
厲海出聲:「若真要藏私,徐縣令派人蹲在衙門口打探消息的人,我就清理了。」
徐坤一下子就漲紅了臉。
付拾一看著那顏色,忽然想起了豬肝:爆炒豬肝也很好吃呀——
徐坤的臉皮,大概還是有點厚度,很快他就訕笑的看李長博:「李縣令啊,我也是被逼急了,實在是沒有別的法子了啊——」
那小胡子一動一動的,活脫脫就是個滿臉討好的耗子精。
付拾一看他那樣,都替李長博覺得無奈。
李長博卻反過來問了句:「那要不,徐縣令先別藏私?說說你那頭調查出什么了?」
徐坤尷尬片刻,從善如流:「油鋪那邊,說周家買了一大批油。可是後來這些油罐子,都散落在各家了。」
「還有呢?」見他停下,李長博就追問一句。
付拾一滿眼同情:李縣令真是太不識趣了,人家徐縣令明顯不想說嘛。你這樣強上,有什么趣味~嘖嘖。
徐坤屈辱的開口:「找到了凶衣。被丟在了街上的水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