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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郡王腦袋一熱:「干就干!」
誰怕誰?
這個腦代發熱的情況,直到一行人回了縣衙之後,才算是慢慢的冷卻下來。
然後敏郡王就發現自己中了計。
這分明……就是激將法呀!
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悔恨也沒有用。
最終敏郡王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過琢磨了一下午之後,敏郡王忽然反應過來,這也是姓付呀。
他們和付小娘子之間——
想通了這一層之後,敏郡王忽然就興致勃**來,覺得自己要是這一次事情辦得漂亮,能購幫上付拾一,說不定還真的可以抱得美人歸,
敏郡王對這件事情忽然就上了心。
付拾一還有些納悶,而李長博倒是心里頭清楚的很。
不過李長博也並不去管:想要讓付小娘子開竅,實在是太難了。所以借助一下外力也不是什么壞事兒。
幾個人坐在一起說起案情。
現在這樣的情況,其實當年的事實真相幾乎可以拼湊出來。
只是還缺乏有力的證據。
付拾一也不知道該怎么才好,所以只能看向李長博。
李長博微微沉吟:「到了這一步,咱們還有個法子。」
「就是直接捅出來。將陳安請過來問話。」
「再將刑部侍郎也請過來。」
「還有翟仵作那邊兒——」
付拾一有些遲疑:「他們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冤枉人,肯定只會往失職上說。」
這樣一來就不好往下挖了。
對於付拾一的疑慮,李長博只說了四個字:「打草驚蛇。」
付之一還沒有明白過來,但是敏郡王卻一瞬間就理解到了李長博的意思:「你是說將蛇驚出來,然後再憑著動靜去找——」
蛇不出洞,恐怕一輩子都摸不到蛇窩里頭去,可是一旦蛇出了洞——
那就是從暗處轉到了明處。相對來說要好辦的得多。
敏郡王沉吟片刻:「就是會有一定的危險。萬一被蛇咬著就不好了。」
李長博輕飄飄的看敏郡王:「所以這就是考驗膽量的時候。」
敏郡王現在最看不得的就是李長博,這副樣子當即就怒目而視:「李縣令少再用激將法!」
「我是絕不會上當的!」
李長博揚了揚眉:「是嗎?」
付拾一在旁邊幾乎無話可說:敏郡王啊,敏郡王,你說你自己不會上當,那你這么激動做什么?真正的不為之所動,就是應該直接無視……
敏郡王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忽然就灰溜溜了起來,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付拾一,生怕付拾一因為這個對他印象不好了。
不過付拾一然沒往心里去。
付拾一直接就提了自己心頭的想法:「我想有機會的話去見一見付枕。」
李長博沉吟片刻:「那得尋個合適的機會,不能輕易動身。我們打草驚蛇倒是不怕,畢竟身份擺在這里,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且畢竟也不是死仇。他們也不確定我們能查出多少。」
所以不會往死里下手。可是付枕就不一樣了。
付拾一明白,所以就更加犯愁:「那用個什么樣的法子去見一見?」
李長博倒是已經想好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