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付拾一只能聳肩攤手:「具體是誰我哪里知道?我只知道肯定不是你干的。」
話是這么說,但是眾人明顯心里頭已經有了答案。
當呂茶娘被抬進來的時候,迎接她的,就是眾人譴責的目光。
疼痛難忍,覺得自己下半身都斷了的呂茶娘來不及哭痛,就只剩下了:???
付拾一還故意問她:「現在排除了是卓郎君的嫌疑。我們恐怕得問問你,這幾日,除了你之外,還有哪些人能接觸到茹兒?嗯,只說女人和孩子就行。」
眾人:……小孩子會做這種事嗎?!
呂茶娘看見付拾一心里頭就來氣:要不是她,自己怎么會挨打?
鑒於這種心態,她沒好氣道:「茹兒是我一個人帶著的,除了我,也就只有卓郎君靠近過茹兒了!」
都到了這個時候,呂茶娘竟然都還沒忘記要去攀咬卓聶鐸。
眾人簡直是被這種鍥而不舍的jīng神給驚呆了。
付拾一笑容不減,溫馨提示:「卓郎君的嫌疑已經排除,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唯一嫌疑人就只剩下你哦。麻煩伸出手對比一下呢?」
雖然付拾一的語氣很溫柔,笑容很燦爛,可是莫名大家就是覺得有點兒不寒而栗。
忍不住的,就想後退一步是怎么回事!
呂茶娘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將手往身後藏了藏:「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付拾一笑容更加燦爛,語氣更加和煦:「如果這邊不配合的話呢,我們就只好采取qiáng制手段了呢。可能會弄痛,所以還是請您盡量配合。」
眾人搓了搓手臂:總覺得好像是更加可怕了呢。
呂茶娘更不想配合了。
所以最後付拾一「溫柔」的采取了qiáng制措施。
以至於呂茶娘慘叫一聲。
眾人都慘不忍睹的轉開目光。
唯一身心愉悅的,只有李長博。
李長博的目光甚至溫和又寵溺:張牙舞爪的付小娘子,就像貓奴一樣討人喜歡。
假如這個時候大家能聽見李長博的心聲,表情一定是懵bī的。
而最後的比對結果,付拾一面無表情的宣布:「大小十分吻合。」
付拾一問呂茶娘:「茹兒是你親生的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呂茶娘「呵呵呵」的笑出聲,眼淚都下來了:「是我做的。」
到了這個程度,既然抵賴不掉,呂茶娘也就不抵賴了:「我就是不想做妾。我做了妾,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處處被人壓著!而且我看得出來,他喜歡茹兒都比我多!我要真跟了他,以後日子怎么過?!」
「既然他有錢,既然他喜歡茹兒……」
呂茶娘忽然又道:「我其實都是為了茹兒啊!如果不是茹兒,我怎么過不下去?我怕她以後被嫌棄,我還不能護著她了啊!別人再有錢,那也是別人的,不如抓在自己手里!」
「那樣才踏實!」呂茶娘幾乎是嘶吼著說了這么一句話。
所有人都有點兒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