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遠處苦練解剖兔子的翟升抬起頭,哀怨問了句:「我呢?」
付拾一淡淡道:「你先練基本功要緊。而且為師還需要你拎包。」
翟升瞬間啞口無言。
這件事情,最終就這么過去。
不過付拾一的話,卻傳到了李長博耳朵里。
李長博聽完,沉默了一陣。
方良在旁邊嘆息:「付小娘子真是看得太明白了。一定是從前經歷過。」
李長博斜睨方良,目光銳利。
方良瑟縮一下:我難道說錯了什么?還是做錯了什么?
而李長博按了按被扎痛的心,開始認真想:日後我不能再讓付小娘子受半點這種委屈,有半點這種委屈。
不過,這個話傳去了王二祥等人耳朵里時候,王二祥卻下意識說了句:「那碰上付小娘子的人,肯定沒什么好下場。」
來不及感嘆悲憫的眾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還真是。
快下班的時候,除辛叫付拾一去了一趟。
付拾一納悶:「找我有事兒?」
除辛遞過來一罐子葯膏:「這個給你。」
頓了頓又縮回去:「要不然我給你擦?推拿我也會一點——」
付拾一懵了:「葯膏?我要這個做什么?」
「你不是摔了個pì股蹲?」除辛也疑惑:「李縣令特地拜托我做的。」
這一瞬間,付拾一不知自己該尷尬還是該甜蜜。
甜蜜吧……仿佛有那么一點尷尬?
尷尬吧……可又的確心里有那么一點甜?
揉了揉摔到的部位,付拾一猶豫片刻:「好像已經好了——」
除辛揚眉,意味深長:「這么輕的傷?」
付拾一總覺得,除辛下半句是「也值得這么特地叮囑我?」
原本還能鎮定,這下她也沒忍住悄悄的紅了一下臉。
正要嘀咕兩句這個事情,倒是王二祥忽然過來了:「付小娘子,卓家來報案了。」
這下,什么事兒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這個事情!
付拾一猶如pì股底下裝了彈簧一樣起來,裹著風就走了。
除辛盯著付拾一的pì股:嗯,看來是真沒那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