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是以後過得再幸福都無法改變得了的東西。
更不要說現在這個社會,她們二人這樣的經歷,會給她們帶來多少的閑言碎語。
所以盡管案子破了。
該得到懲罰的人也都得到了懲罰,可是付拾一還是高興不起來。
聽見付拾一這樣說,李長博也是輕嘆一聲。
可隨即卻又說了句:「就像是付小娘子曾經勸慰我的話,這個世界總歸會越來越好。在我們的努力下。」
這樣一想付拾一心情就好了許多,也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倒是,律法越來越完善了。以後就不擔心有些人在這個方面鑽空子。」
「更能震懾一下那些沒有被抓到的人。叫他們知道什么叫做不能做。」
說著說著付拾一甚至有點兒臭pì起來:「這么一想,我們兩個也算是功德無量了——」
「既然是如此,那不如慶賀一番?聽說西市開了一家賣餡兒餅的,口味甚是獨特。」李長博微微淺笑,故意誘惑。
果然付拾一瞬間來了興致,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
於是兩人當場就叫方良拐了彎,悄悄的在上班時間偷個懶。
只是付拾一不知道的是。
這會兒拾味館都亂成了一鍋粥。
汝陽王親自到了拾味館,來請付拾一。
雖然張春盛他們告訴汝陽王付拾一不在,可汝陽王並不相信,反倒是大刀闊斧的坐在了門口,揚言付拾一什么時候出現,他什么時候讓開。
這副囂張的態度氣得張春盛有點兒想動手。
可是汝陽王畢竟是皇親國戚,身邊還帶了護衛。
再加上拾味館還要做生意,怎么可能動手?
張春盛一肚子火氣沒地兒撒,最終就只能哐當哐當的剁肉。
那個動靜,響徹了拾味館。
汝陽王如此行徑,自然也是影響到了拾味館的生意。
而且汝陽王那樣的身份,就算是不良人過來也是不管用。
因此蔓娘悄悄的就叫人去衙門。
本來是想問問付拾一該怎么辦,可惜付拾一和李長博出去了。
最後這個事兒,就只能去找謝雙繁。
謝雙繁一聽是汝陽王鬧事兒,頓時臉就變成了苦瓜臉:「這個人可不好對付啊。雖然身上沒什么實權,可是一向橫行霸道——」
「關鍵是不好說話。」
謝雙繁實話實說:「估計我去了也不夠看的。」
人家汝陽王根本就不會搭理自己。
珍娘都快急哭了:「那不然要怎么辦?拾味館里的人現在都被堵著出不來,客人們敢怒不敢言的——」
謝雙繁琢磨了一陣子,忽然就有了主意:「要我說還得去請敏郡王和河源郡主。」
於是謝雙繁就讓人快馬加鞭去請這二位。
畢竟——他們都是一家人,估計也好說話一些。
就省得外人過去了,說什么也都不太合適。
尤其是長安縣衙門的人。
當個正經案子處理顯然不太合適,畢竟涉及到了皇親國戚。可不當個正經案子處理吧,身份又有些不夠看——人家汝陽王也不會聽。
不過謝雙繁故意使了個心眼兒:「別說是汝陽王,就說有人在拾味館鬧事,可是付小娘子和李縣令都不在。」
河源郡主和敏郡王得到消息,當即就是一愣,隨後各自風風火火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