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帶來了一波客流量小高峰。
以至於拾味館的人個個都是笑得合不攏嘴。
甚至於做法還流傳到了宮中去。
當然配方是付拾一親自孝敬過去的。
當陛下嘗了一口之後,頓時驚為天人,龍顏大悅道:「付小娘子總是如此別出心裁。」
高力士一面附和,一面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打定主意晚上要去拾味館吃飯。
本來付拾一已經經不住大家的要求,決定晚上再做一回黃燜jī,大家一起吃。
高力士差點兒就能趕上。
結果沒想到下午的時候,白澤謄卻親自過來接了付拾一。
白澤謄一臉焦急,見了付拾一之後也沒有別的話,只說讓付拾一趕緊收拾東西跟自己去一趟,可能要做手術。
付拾一也不敢廢話,叫上除辛和羅樂清之後就趕緊上了白澤謄的馬車。
直到上了馬車之後她才有功夫喘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問白澤謄到底是什么狀況?
白澤謄言簡意賅地將情況說了一遍:「我懷疑有可能就是上次那個情況。腹痛發熱,還會打冷顫。」
付拾一頓時就皺了眉頭:「闌尾炎?」
這么高發的嗎?
除辛聽了半天這個時候終於chā上話:「也不一定是,去了之後先將情況弄清楚。」
然後又問白澤謄:「付小娘子讓准備的東西都准備了嗎?」
白澤謄點了點頭:「專門的房間,簡單的床鋪,所有的被單都是用開水煮過一炷香時間。然後就直接收了起來。」
「所有要用到的東西也都用滾水煮過。」
付拾一點了點頭,莫名的卻有點兒緊張起來:以前那是趕鴨子上架,不得已而為之,現在這種情況……總覺得有點兒不太一樣。
一路到了白澤謄的醫館。
付拾一的手心里都有點兒cháo。
她看了一眼除辛,可憐巴巴:「我有點緊張,怎么辦?」
除辛拍了拍付拾一的手背,言簡意賅:「你要昏過去的時候,我就給你扎針。就算我來不及,還有一個白大夫呢。所以你放心。」
付拾一頓時面無表情:……這話還不如不說呢,一說之後我就更緊張了。雖然明明知道那個銀針扎在身上也不一定會痛,但是看著那個長度,還是會忍不住害怕好不好?
不過真到了換衣裳的時候,付拾一反倒是又平靜下來。
多年養成的職業習慣,那也不是。吹噓出來的。
換上了衣裳,戴上了口罩,付拾一就依舊是那個冷靜穩重的法醫。
緊張和害怕?不存在的。
手抖?更加不存在的。
付拾一進去之前,看了白澤謄一眼:「麻醉的湯葯准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