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接觸到瑗娘的幾個人,是以兩個和瑗娘本來關系就不錯的人領頭的。
確切的說主要是她們兩個和她們兩個的丫鬟。
這兩個小女孩,一個叫吳茹,一個叫南屏。
都是家世不錯的。
而且都與瑗娘的關系不錯。
做游戲的那天,他們三個也是在一個屋里。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這些人都有很多的機會可以將紙條交給瑗娘。
那些丫鬟基本上都已經被問了。
不過並沒有問出什么異樣。
只剩下這兩個女孩子,因為身份尊貴的原因,所以厲海沒有親自去問,而是留給了李長博。
李長博看一眼付十一。
付十一表示了然。
合作過這么多回了,早就已經有默契了,男人就有李長博上,女人這邊還是付十一天然就有優勢。
所以問話是付十一來主導。
最先問的是吳茹。
吳茹生了個蘋果臉,眼睛又圓又亮,眉毛也是彎彎的,就連嘴角也有點天生帶笑的意思。
看上去格外討喜。
看得出來她很緊張,幾乎不敢和李長博或者付十一對視。
一直緊緊的攥著她自己的手爐,哪怕屋里並不冷,哪怕額頭上已經浸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付十一一下子就笑了:「都這么熱了,就把手爐放下來吧。你要不要先喝口水冷靜下?」
被她這么一說,吳茹一下子就有點兒尷尬起來。
不過也沒有那么緊張了。
吳茹放下了手爐,掏出帕子來仔細的將額頭上的汗珠擦掉,抱歉的笑了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一時之間有些緊張。」
「只是問幾句罷了。你如實說就行。」付十一寬慰她一句,又親手給她倒了杯水。
吳茹喝了兩口之後,才放下杯子,對付十一笑了笑:「你問吧。我准備好了。」
付十一也覺得她的確是沒那么緊張了,這才開口問道:「那天你和瑗娘是怎么碰到的?」
吳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才開口:「好像也沒怎么刻意,自然而然就碰到了,當時我正在和南屏說話,南屏看見了瑗娘,然後就拉著我過去跟她說話。」
「然後自然而然的就進了同一間屋子更衣。」
付十一大概記了一下,然後又問她:「那中間有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你有和瑗娘單獨相處過嗎?」
吳茹直接就搖了搖頭:「都是泡溫泉,怎么樣才算特別的事情?單獨相處肯定是沒有過的。哦,對了,中間南屏去更衣,湯泉里頭就剩了我們兩個人,這算不算?」
付十一點頭:「自然是算的。那在你們單獨相處的這段時間里,你們聊過什么嗎?或者是你們做過什么事兒嗎?」
吳茹被問得皺起了眉頭,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付十一,忽然就緊張起來:「你們不會是懷疑我吧?」
這一下她就有些激動,猛然就將杯子攥緊了,整個人又開始緊:「我跟你們說,我可沒有做什么事。我和瑗娘一直也沒有太深的關系,從來也沒吵過架,再說了,說幾句話一起泡了個溫泉,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付十一見她這樣,微微有些頭疼,不過還是柔聲寬慰:「不是懷疑你,只是了解一下情況,我們不知道瑗娘那天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所以只能盡力地從別人身上去問。你仔細幫我們回想回想,這樣對早日破案也有幫助。」
「真的?」吳茹狐疑的看付十一。
付十一用力點頭,表情誠懇,目光比珍珠還真:「真的,我怎么會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