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是半夜進去,然後一刀把她搞死了……
說起這個,付拾一又有點兒納悶:「你說他干嘛要將這些東西丟在我床上呢——這不是太費工夫了嗎?爬牆那么危險,萬一摔個半身不遂,多虧?」
王二祥目瞪口呆,虛弱的提醒:「付小娘子,我好像快忘了我說到哪了——」
王寧也是一臉驚呆:「我發現,你可能是真不怕。」
付拾一靦腆一笑:「其實還是挺害怕的。畢竟差一點就給我扎上了。」
想起這個,付拾一就又低頭朝著貓奴溫柔一笑:「貓奴你加油吃,吃完小魚干,我明天再給你做肉松!以後你吃肉松拌飯!」
貓奴懶洋洋的回應一聲:「喵~」
然後繼續埋頭苦干。
杜太夫人抬手揉了揉眉心,違心誇獎:「其實心大也挺好的。」
王二祥深以為然點頭。
等說起了李長博進宮時候,王二祥還是忍不住多嘴一句:「李縣令進宮,說不定就是想親自tiáo查這件事情。」
付拾一立刻搖頭:「不行,不能我們這邊的人tiáo查。我們這邊的人不管tiáo查出什么結果,都不能讓其他人心服口服。反而到時候有理說不清。」
王二祥呆呆的:「那還能交給誰?刑部那個態度,我覺得說不好他們要糊弄過去——」
「別說糊弄過去,就是懷疑我也是有可能的。」付拾一冷靜道:「別忘了,其實你仔細想想,這一切也有可能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
王二祥一下子被這個yīn謀論給驚得張大了嘴巴。
然後他狐疑的看向付拾一:付小娘子有這樣打的本事嗎?
付拾一聳肩:我哪知道?
王寧和杜太夫人卻都一臉沉思。
良久,杜太夫人輕聲道:「或許,那背後的人,未必不是這個心思呢?」
付拾一點點頭:「其實我也覺得像。」
她接著往下分析:「畢竟,整個長安有能力做到這個事情的,其實人還真不多。而我恰好是最有名那一個。最關鍵的是,屍體是在拾味館門口被發現的,而屍體內臟是在我床上被發現的。」
「這樣一看,我除了沒動機之外,其他的都占全了。」
付拾一忍不住樂了:「這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一個帽子啊。」
她做了個戴帽子的舉動,還主動配音「duang~」——
甚至還在虛空中摸了摸:「真合適啊!」
杜太夫人和王寧目瞪口呆的同時,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漸漸的,就變成了又好氣又好笑。
王二祥震驚的問:「那付小娘子就沒想想,你打算怎么脫身嗎?」
付拾一眨眼睛:「我現在什么也不能做。唯一的路,就是等著。哪怕真有人冤枉我,我也只能等著。」
「放心,李縣令不是搬救兵去了嗎?」付拾一笑眯眯:「我大概猜到了他要招誰了。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就吃吃喝喝吧。」
她低頭問貓奴:「是吧貓奴!」
貓奴看都不看她,只是甩了甩尾巴,也不知是不是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