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所以一時之間都有點懵了。
完全鬧不清楚,這是要干什么?
反正張看山已經氣的快要昏厥過去。
而劉遠松也有點兒不知所措。
付拾一則是忍不住搓了搓手掌,看了看王yīn陽,又看了看張看山,暗搓搓的開始猜測:莫不是這兩個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王yīn陽這明顯就是要攪和得張看山過不下去日子了呀。
最終,李長博就說了一句:「這樣吧,既然墳墓已經被破壞,那不如索性就開棺看上一眼。劉縣令以為如何?」
劉遠松當然不會拒絕這件事,當場就說這是個好主意,隨後又問尋張看山的意思。
張看山當然不同意。
結果李長博就說了句:「既然已經起了謠言,那若是不澄清一下,只恐怕以後謠言越演越烈,那個時候就影響深遠了。」
劉遠松也說道:「如今王yīn陽,既然將這件事情告到了官府這里來,我們也得查,上一查不如張郎君就配合一二?」
他笑呵呵地看一眼王yīn陽,拋出去一個對張看山格外有誘惑的話:「若是王yīn陽他胡說八道,自然罪加一等。到時候因此喪命,就怪不得任何人了。」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王yīn陽,將同樣的話再說一遍,只問王yīn陽是否還要狀告此事。
結果王yīn陽異常堅定。
張看山臉sè難看之極,可卻始終沒有吐口。
反倒是不管不顧的拂袖而去。
王yīn陽看著張看山那個樣子,反倒是呵呵笑了,緊接著扭頭就對劉遠松說了句:「你看若不是心虛,他又怎會是這個反應?」
「你是如何看出張家小兒是中毒而亡的?」付拾一比較好奇這個事情。
王yīn陽搖了搖頭:「我哪能看出來呀?這是我偷聽的。只不過我只聽了半截,不敢肯定,今天就驗證一下。反正都要入大牢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他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又說了一句:「不過,說起來這次去偷屍體,他們倒發現一個事兒,說是張家小兒的棺材里不知道被誰放進去了一把桃木劍,就放在張家小兒的身上!你們說怪不怪?」
桃木自古以來就有辟邪一說。
尤其是桃木劍,更是道家推崇的辟邪神器。
對付邪祟東西更有奇效。
這就神奇了。
能將桃木劍放在棺材里的人,必定是張家小兒親近的人,至少是和張家關系深厚的人,不然怎么能夠做這樣的手腳?
畢竟就連王yīn陽在主持喪事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件事。
可見這件事情的隱蔽。
但是這樣狠毒的手段,又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