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事情怎么可以?淑蘭過門雖然還沒有生下一兒半女,但是也過門這么多年了。cào持家務沒有一樣不上心的。對我們兩個也是孝順的很。好端端的和離做什么?」
何業有點惱怒:「而且楊寡婦名聲那樣,怎么可能讓他進我們家的門?我們還要不要出門見人了?」
「而且淑蘭也不同意。最後還抓了個現形——淑蘭也是火大,那天直接就把楊寡婦的家都給砸了,人也打了還警告楊寡婦說再敢喝何歡勾搭,就別怪她心狠。」
「從那之後兩個人還老實了一段時間,何歡每天就直往鋪子里來,沒再去找過楊寡婦。」
何業說到這里就徹底的納悶起來:「這兩個人又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按說最近都沒有見過面……」
怎么還會想到一起私奔?而且為了楊寡婦,何歡還做出那樣的事情——
對於何業的這些疑問,李長博現在也給不出一個好的答案,所以就寬慰他道:「這些事情最終都會水落石出的,你現在先想想,何歡在前兩天到底有沒有什么別的不對勁?或者是誰和他接觸過。」
既然讓何歡將有毒的點心混進去。那肯定是有過聯系的。
不可能憑空就做了這個事兒。
何業仔細想了又想,最後還是搖頭:「我只知道他在鋪子里的事情,別的時間發生了什么就還真不知道,回頭只能去問問淑蘭。」
「不過淑蘭昨天發現楊寡婦也不見了,之後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兒,已經氣得夠嗆,人都病倒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緩過來。」
說到這里何業又長嘆一聲:「從今往後我只當是多了個女兒,沒生那個兒子!」
一路上聽著何業不停念叨這些,付拾一則是在想一個問題:兩個人的行李到底去了哪兒呢?楊寡婦連房子都賣了,肯定是不打算回來的,就算沒帶其他東西,身上總也要有兩件換洗衣裳,一些細軟錢財。
可現在什么都沒有。
李長博後來也沒有再多問,同樣也是在心里想著這件事情。
這個事情應該算是這樁案子里最大的疑點。
一路回了縣衙,何業就回去叫家里其他人過來。
而付拾一則是和李長博討論包袱的問題。
付拾一覺得,凶手沒有必要將包袱都拿走。
李長博提出一個可能性:「會不會是害怕他們留下了什么證據,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事?」
隨後他還提出了另外一個疑點:「你記不記得,昨日楊寡婦的鄰居說過,楊寡婦和何歡兩個人是坐馬車走的?」
付拾一當然還記得這個事情,當即點了點頭,隨後也就和李長博想到一起去,瞬間睜大了眼睛:「所以他們是為什么又到了破道觀去的?馬車又去了哪兒?」
李長博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桌面,微微笑了:「所以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是和什么人約好了在那里見面。」
付拾一思量片刻:「會不會是約好在那里拿錢?」
李長博卻搖了搖頭:「是個長腦子的人,都不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去對方見面。做這種事情,誰都會防著對方的。」
哪怕是留下一個在馬車里另外一個去取錢,也合情合理。
可偏偏兩人都去了。
說明他們對對方很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