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徐坤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只不過現在這個局面又重新陷入了僵局,本來好像剛剛打開了一點點思路……
付拾一仔細琢磨了一會兒就輕聲說道:「我覺得剛才的思路並沒有錯,他們一定有什么辦法知道這個事情。不然怎么會如此巧?」
李長博輕聲的說了句:「要么是熟人作案,要么就是有特殊渠道打聽。」
「先把那兩張畫像給他們看看。」李長博看了一眼王二祥,這么吩咐了一句。
王二祥趕緊就掏出了。那兩個通緝的人像,然後去找人辨認。
這家人家境不錯,朋友也不少,所以昨天來的賓客其實還真是挺多的。
有好多彼此之間根本就不認識。
所以如果有人想鑽這個空子也是能鑽的。
付拾一想了想之後。則是去找新娘子和新郎官聊一聊。
新娘子的眼睛已經哭成了一個桃子。
不,一對桃子。
新娘子的年紀已經有些大了,估計至少有二十一二歲。
新郎官的年紀同樣也是有二十三四了。
擱在這個年頭,也算晚婚。
付拾一第一句就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難道不知道最近出了兩次新婚殺人案嗎?」
離得這么近,沒有道理不知道的。
新郎官點了點頭,只說知道。
付拾一就更加奇怪了:「那你們還選這個時候?」
新郎官吱吱嗚嗚的說了句:「等不及了。」
付拾一:???性命攸關的事情,居然因為等不及了就敢冒險?!結婚這么重要的嗎?這難道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新娘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嗚嗚嗚的哭出了聲。
新郎官連忙去哄她:「東西沒了就沒了,反正人沒事就行。大不了以後咱們省點花,我想辦法多去掙點錢。你別哭了,哭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忘了你——」
說到後半截的時候,新郎官的話戛然而止,又偷偷的看了一眼付拾一,隨後就說起別的,把剛才話岔開了。
本來他不特地看這一眼,付拾一也沒覺得有什么,這下反倒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付拾一多看了兩眼,新娘子發現新娘子已經變了動作,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而且還真的就不哭了。
她猛然醒悟過來,為什么新郎官要說等不及了:……那是等不及了。畢竟再有幾個月就瞞不住了。
所以這個話付拾一也就識趣地沒有追問,只是咳嗽一聲,問兩人昨天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或者是感覺到什么,甚至是做了什么夢沒有?
新郎官搖了搖頭。
新娘子倒是遲疑了一下,然後才不確定的開了口:「我好像做了個挺奇怪的夢,我夢見兩個男人在吵架。」
「吵架?」付拾一微微揚起眉:「那你還記得他們吵什么嗎?」
雖然迷葯可以讓人昏睡過去,但是有的時候如果只是身體被麻痹了,潛意識還活躍,是有可能把自己聽到的一些東西當成是做夢的。
新娘子低頭仔細想,半晌之後還真想起來一些東西:「好像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