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一天,何岩不吵了,說帶著櫻女去散散心。
結果就到了那寺院,當天夜里,屋里著火,何岩自己跑了出來,櫻女燒死在了屋內。
梅奴因當時不在,所以並未被困屋內。
而後何岩替櫻女辦喪事,梅奴喪事上,發現櫻女的東西幾乎都被收拾變賣,便憤而指責何岩。
何岩就將梅奴賣了,連送櫻女最後一程都能夠。
說到這里,梅奴又哭了起來,好不傷心。
付拾一和王二祥等人聽了這么一個故事之後,就忍不住面面相覷。
這個故事吧,說老套也不老套,說新穎也不新穎,反正就挺……常見的?
不說別的,王二祥隨隨便便就能舉出七八個這樣的例子來。
付拾一忍不住感嘆了一句:這女人啊,甭管多漂亮多能干,一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就徹底的成了傻子!
何岩那是愛嗎?明顯不是啊!那分明就是見sè起意!
他第一次拒絕那是因為品格優秀嗎?那是因為心虛好嗎!
還有何岩總是和櫻女吵架,那是因為要面子嗎?那是因為他老婆要來了好吧!
付拾一心里默默的唾棄了何岩一百遍,又將櫻女也唾棄了一遍,為這個傻女人不值得。
當然,她可沒錯過重點:所以,櫻女的死,聽起來可不像是意外啊?
所以,付拾一就問了梅奴一句話:「當時你家小娘子死了,你們請仵作屍檢沒有?」
梅奴一愣:「屍檢?又沒報官……」
付拾一無語了:「你不是懷疑何岩害死了櫻女嗎?」
「不,不至於吧?」結果梅奴都嚇得磕巴了,好半晌才又張著嘴往下說:「何郎君怕是不敢吧?」
對於梅奴這個話,付拾一這下忍不住翻白眼了:「這不是你說的嗎?你說他沒良心,辜負了你家小娘子——」
「可也只是騙sè騙財吧?殺人……」梅奴磕磕巴巴,緊張到咬了舌頭:「我可不敢亂說。他畢竟是官吏,我一個賤籍——」
奴告主,那是大罪。
梅奴緊張害怕,也很正常。
付拾一看著她這樣,徹底沒了脾氣:合著說了半天,這根本都是廢話唄?
王二祥更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就沒想過,好好的怎么忽然著火了,而你家小娘子又沒醒?」
梅奴臉上尷尬起來,最後更是滿臉通紅:「這個事情……這個事情……」
「有什么就直接說吧,別吞吞吐吐了。」付拾一揉了揉太陽xué,只覺得腦殼疼: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梅奴就低聲說了:「那天在寺院里,郎君忽然來了興致,和小娘子……他們要用水,就把我支開了。郎君本來也是偷偷翻牆進來的,我也不敢聲張……」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啥好。
徐雙魚悄悄問翟升:「來了興致,是來了那個興致嗎?寺院不是清凈之地嗎?他們怎么敢——」
付拾一默默的看一眼徐雙魚:最開始那個天真純潔的傻魚,都變成了秒懂老司機了……
翟升對於徐雙魚的問題,琢磨了一下,回復了一句:「可能在這種地方,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