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歉然的看著王二祥,用眼神表示:二祥啊,這次就只能委屈你了。畢竟這也沒有其他人啊!
厲海斜睨王二祥一眼。
甚至不用他多說,王二祥立刻就來了個立正,畢恭畢敬道:「我這就去干活。」
王二祥分明將腿用成了風火lún。
付拾一忍不住驚嘆:「二祥跑步的速度見長啊。」
隨後付拾一也悄悄地回了李長博身邊。
剛一坐下李長博就頭也不抬地問:「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付拾一還沒反應過來。
李長博輕笑一聲:「他們夫妻二人怎么樣了?」
付拾一就趁著別人都不在,擠眉弄眼的講剛才的八卦跟李長博說了。
李長博抬起頭來看著付拾一,雖然他此時還戴著口罩看不清表情,但那一雙眼睛卻像是會說話。
他就這么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將他的情緒表達的一清二楚,並且慢吞吞的問了付拾一一句:「付小娘子十分好奇青廬里的感受嗎?」
不知道為什么,付拾一總覺得他那拖長了的尾音有點撩人。
付拾一眨了眨眼睛:我感覺李縣令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不過這件事情付拾一還真有點好奇,所以就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悄悄問他:「難道到時候我們真的在帳篷里住一夜?那時候雪還沒化吧,得多冷啊——」
累了一天晚上還睡在這么不暖和的地方,拋開洞房花燭夜這種事情來說,難道真的就不會生病嗎?
付拾一很想去做一個tiáo查:有多少冬天結婚的新人第2天感冒了???
李長博的笑聲更加撩人了:「自然不可能讓人凍著。雖然的確是搭帳篷,但是冬日用的毛氈。」
「這種習俗,本來也不是中原所有。所以我們家並沒有這個風俗。」
付拾一眨了眨眼睛:原來還有這么多的區別嗎?
不過想想的確是,李長博家中光是族譜記載,就已經有超過兩百年歷史,肯定有自己家中的規矩。
李長博又一次笑了:「不過付小娘子如果這么感興趣的話,咱們也不是不可以住住帳篷。」
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付拾一總覺得他說這話是有點不懷好意。
付拾一:……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於是付拾一決定轉移話題,她悄悄跟李長博商量:「你把口罩摘下來,給我看看傷口。」
那天情緒有點激動,所以本來就有點用力,結果沒想到恰逢馬車一顛,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悲劇……
李長博卻死活不肯摘了口罩,只是悶悶道:「快要好了。」
付拾一心癢難耐:「不行你給我看一眼,我看看到底咬得怎么樣了——」
李長博按住付拾一的手,耳朵微微有點紅:「太明顯了。一看就是別人咬的——別人會多想。」
所以想跟別人說是自己咬的,都不太可能。
就算說了也會被拆穿。
這才是為什么他不肯摘下口罩的原因。
付拾一:……感覺李縣令有點慘???
雖然不應該笑,但是付拾一還是不厚道地笑了,用哄小朋友的語氣道:「我就看一眼,我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