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正義的臉龐,絲毫看不出他惶恐的心。
付拾一沒忍住笑出聲來:「你要是那樣的人,我還能和你成婚?我又不瞎。」
李長博矜持點點頭,遮蓋不住嘴角的翹起。
在馬場呆了一下午的結果是,付拾一心情雖然舒暢了,但是咳嗽明顯嚴重了,感冒還有點去而復返的意思。
當天晚上頭痛欲裂,蹲在床榻上,由阿玫端著姜湯喂。
春麗不擅長干細致活,在旁邊蹲著像是個忠心的大狗。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喂一勺姜湯,阿玫還要說教一句:「小娘子真是太不愛惜自己了!」
這種唐僧念經的方式,直接讓付拾一覺得自己更加頭疼了:猴子當年怪不得覺得頭痛。
第二天付拾一一大早去衙門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
除辛和厲海也是掐著點匆匆來的,看見付拾一他們時候,四個人四目相對,除辛居然很不好意思的先溜了:「我去配葯。」
她跑得太快,李長博一句「給付小娘子看看」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付拾一也覺得疑惑,只問厲海:「除辛怎么了?」
厲海面無表情:「無甚。」
說完也走了。
這可不對勁。
等他走了,李長博壓低聲音問付拾一:「付小娘子看見沒?」
付拾一八卦之心頓起:「看見什么?」
李長博咳嗽一聲,不甚自在:「厲海脖子上,有兩道指甲印。他的功夫甚好,自不會是打架追捕留下的——」
付拾一秒懂,內心吐槽:那也絕對不可能是追捕留下的,畢竟拼命時候,誰用指甲撓人啊?又撓不死。
不過,對於這兩口子的狀況,她半點也不擔心,反而賊兮兮笑了一下:「看來,這兩口子婚姻狀況很美滿啊。」
李長博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原來是這樣證明?
不過,這些都是chā曲。最重要的還是案子。
將陸不為名單上的人tiáo查一番之後,厲海得出的結論是,沒有可疑之人。
也就說,最有嫌疑的,還是陸不為和他的妻子木大娘子。
陸不為抄寫的信也出來了。
此時拿到了他的,就將那信拿過去給韋寶蓮看。
短短幾天,韋寶蓮已經瘦了一大圈。
人看著沉默內斂了不少,性格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以前的韋寶蓮,看著是高冷而不屑混入俗世,現在則是平靜淡然很多,看著雖然也有那么點遺世獨立的味道,但已經不那么高冷了。
她聽見付拾一的鼻音,還提了一句:「地牢濕冷,付小娘子不該下來,還是盡快上去。」
付拾一感動非常,欣慰無比的看著韋寶蓮:孩子懂事了。
而後她將陸不為的親筆信遞給韋寶蓮:「你看看,這是你當時收到的那封信嗎?」
韋寶蓮接過,打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