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新雅那邊提前下課，她偷溜溜地走進柳新的教室，在柳新的邊上坐下。

「這個同學，你來說說這個是什么案件？」老師點名。

甘新雅放下包包，站起尷尬地說：「我不知道。」

「我說你，不好好聽課就算了，還想早退，你還想不想畢業了？」老師問道。

「哈哈哈。」

全班同學笑起來了。

「你們笑什么？」

「老師，這個是柳新的女朋友。」

「這是學長的女姓朋友。」

「別的系過來的。」

學生們笑瘋了。

柳新捂著嘴，聳肩偷笑。

甘新雅捶一下柳新，「你還不救場。」

柳新站起，笑了笑，忍不住又笑了幾秒，「咳咳，老師我幫她答。」

「這個罪證叫做『犯罪不能有』。嫌疑犯殺的人，在事先已經死了，失去生象征的人不算人，算是屍休。所以張三實際上沒有殺人，因為他沒有殺的對象，可以利用『犯罪不能有』為他解除控訴。」

「很好，這綱的內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暑假在律師所實習，剛好遇上類似的案件，恰巧知道。」

「坐下吧。兩個都坐下。」

甘新雅坐下去，掐了他一把。

柳新笑意不停，一直捂著嘴巴偷笑。

「大壞蛋。不許笑。」

「哼哼哼，不笑，不笑。」

下課，老師與柳新一同出教室，「柳新你女朋友，很漂亮啊。」

「是啊，就是太漂亮，怕被狼惦記。」

「哈哈哈，你得要看緊點。」

老師與其他的學生一起離去。

柳新攬著甘新雅出去吃飯。

王嘉振與馮翠翠上餐館，見甘新雅與柳新坐在一起，他們已經吃完了，正在玩牌。

甘新雅的腳脫了鞋子，白皙的腳丫踩著柳新的腳上，一雙玉足在上面搖啊搖，顯示出主人公的歡悅。

這雙腳白得很，凡是看著的人，都不由得多看幾眼。不覺得她這樣做很失禮。

柳新見了王嘉振，招手算打招呼。

「你們在玩什么呢？」

「斗地主。」

「兩個人怎么玩？」

「三堆牌，留著一堆不動，就剛好符合斗地主的規則。」

王嘉振豎起大拇指，「你不僅找到了兩人斗地主的法子，還給斗地主增加了難度。」

兩個人斗地主，一堆牌不動，導致誰也不確定對方手里還有什么牌。即便是算牌大師，也有難度。

「要不要一起玩？」

「不了，我們先去吃飯。」

馮翠翠說：「這個法子很有趣，改曰我們再一起玩。」

「一對1o，你要不要？」一直不出聲的甘新雅，說話了。

「不要。」

「一對q，要不？」

「一對a。」

「不要。」

「順子。只剩一張牌了。」

「王炸，三帶一對，只剩一張牌了。」

「你贏了。」

「農民勝！」

甘新雅樂得眉笑顏開，完全沒有高冷的模樣。

她完全是看人給臉色，王嘉振心里膩歪，甘新雅做人有問題。

…………

小張手里一直艹縱著股票，他跟著甘新雅賺了一筆小錢，本以為甘新雅是個聰明的。

結果傻乎乎的跟人去做空，完全是虧錢的決定。

小張幫甘新雅買跌之後，就不管了。艹持著另外的股票，想起了再去看一看。

想著等這筆錢只剩下一萬美元時，強令艹作，把甘新雅的買跌給平倉。

「恭喜你財，恭喜你財……」

某台電腦響起了音樂，這是百倍翻滾賺錢的警報。

全辦公室的都站起來了，看向警報的方向。

「這是誰手頭上的？」

「那個股票炸了？」

「牛股，牛股。」

小張跟著站起，伸頭去看，他也想知道是誰的股票飛上天了。

一人來拍他肩膀，「張哥，是你的電腦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