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隊的愛心(1 / 2)

小秘書墮樂日記 玄舞 2209 字 2020-09-07

才坐下不久,發現氣氛很不妥當,漢良一臉又紅又黑的,但不似在生氣,而是一臉悲慟呀,好像快要哭出來呢!我不禁向對面的一山投以詢問眼光,他也十分喪氣地以冷峻的下巴指了指眼前那大大的投射式電視螢幕,不禁一呆,怎麽了?我剛才只是入了廚房十五分鍾,阿僖那一炮沒花多少時間啊,都是快餐來,他跟我一様餓,所以完成得很快,可是為何巴西隊就輸四球去了?才走開十五分鍾耶,那可是巴西隊來啊!

「這是踢假的吧?!巴西收了錢嗎?」阿僖的反應比我快,也激動太多了。他立即拿出手機來似乎很急迫似地按著,卻跟我們說,「我有事要走先!」

也沒有等我們的回應,人已奪門而去了。此人啊,偷吃了人家便走,此是富貴國人的習性吧,有好處就是要享受到盡,不用錢的不拿白不拿,不需用的也要搶,可是本小姐並不是一件吃了就扔的貨,阿僖此人怕此後都要落入我的黑名單,永不往來戶!

「他怕是買很大了!輸了身家不要緊,被人追賭債追到他老爸面前,他就死定了。」一山擠出一聲笑,樣子很有幸災樂禍的味道卻很是優雅,太好看了,帥哥就是與眾不同啊!可是我的注意力卻投到漢良身上了,要知道他一身的運動服正是巴西隊球衣啊,我可理解他此刻的悲傷,大比數拋離啊,此的確叫人憤恨的。

想當年我第一次被人撬走心愛的正太小男友時,我真的好傷心,因為撬走他的不是一個女生而是六個啊!他是被排球校隊那六位正選女將一起搶去的,老天,她們説可以六人同侍一夫啊!小正就是太單純了,他純粹地以數字來衡量,也沒真正判斷一下她們的外型﹑技巧等條件!可惜當時我仍沒有把他拐上床,所以沒機會讓他知道我的誘惑神技,不然他一定不會有那麽蠢的決定,那六位女將除了身形可以一看之外,卻沒半個樣子可以跟我拼的,小正太卻選擇了放棄我一個來換取她們六個,大笨蛋!但我是理解的,np永遠都是男人最大的誘惑﹑最終極的理想,實在沒救了。那次我是徹底的輸了,明明是含在咀里的肉卻被硬生生的搶了,如此恥辱的一役,我永遠都不會忘記。

所以,我真的很理解漢良此刻的心情。

「尚有時間追的!」我按著漢良那只有職業運動員才有的寬肩,以溫柔而肯定的語氣,再加上一個半澤直樹的堅定眼神,漢良已深深地感受到我的關懷與鼓勵,我軟軟的指尖從他的寬肩向下慢游,細細地感受他的肌肉線條,真引人啊,充滿力量的腰干,挺動起來一定很夠勁力,我的手不覺地已向他的小腹移去,不摸則已,一摸下去,我不禁瞪大了眼,是驚艷啊,我摸到一格一格的肌肉,天,我要撕開他的巴西球衣來看個究竟!

可恨,漢良的眼睛一直沒離開螢幕上的巴西隊,他絕對是忠實的巴西球迷,也罷了,他有他繼續看,我有我繼續抽水摸個爽去,我仍不忙久不久地喊一句--「巴西,加油!」

大概見我只顧著漢良,而巴西又在輸,一山便直躺在沙發上睡去,他本就很倦啊,這也好啊,不用我分心,我即是餓卻也不想吃的太急,那會消化不良的啊。

「豈有此理!那巴西的後防全都在造夢啊?我下去踢都比他們好了!」半場的哨子響起,漢良的悲憤已化為憤怒,罵說,「他們知不知多少人在支持他們啊?他們要如此辜負球迷嗎?前峰都在拼啊!」

「嗯,那就為他們打氣咩!」我才不想氣氛變成這樣,我要的是激情,不是要激憤啊。

於是我拿起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再走到大電視前跟著半場走出來的啦啦隊一起的熱舞起來,要知道啦啦隊都是穿很少的啊,於是我乾脆地把t恤脫去,拿住它來充當草球在一面耍一面跳,而我的啦啦隊舞步是絕對不輸人的,我在大學的四年都是啦啦隊隊長,我熱愛此表演角色,因為它讓我享盡風頭,同時把了很多很多身型壯碩的帥帥運動員,只是他們沒一個是職業的,跟眼前的漢良的身形,也真有點距離啊!為了吸引漢良讓他把注意力移到我身上,我只得更主動熱情地買力的甩動我長長的美腿。

漢良的眼睛一下子就被我完全的吸注了,這除了我不輸職業的啦啦隊舞步之外,亦有一原因,是我短裙下的小褲剛才被阿僖扯去了啊,於是我每一次踢腿,漢良的眼睛都緊緊地追蹤而來,哈,男人的眼睛就是如此銳利!

「給你當草球用!」漢良興奮起來,也脫了自己的巴西球衣扔給我來當草球,我接在手,一只腿高高地踢起要使出混身解數來引誘他,我的眼睛卻離不開他那身凹凸有致的筋肉人身軀,引死人了!我不禁尖叫。

「啊,你好型啊!來一起跳!」我大叫起來,跟巴西啦啦隊一樣地扭動腰肢,開始跳著我自己的舞步來,跟隨那森巴的熱情節奏,我身子一彎一扭地刻意讓我胸前的南北半球猛地彈動,而每一彈跳之時,漢良的眼睛也在跟著彈,也看見他運動長褲之下的東西正撐起來了,我索性的兩手捧住兩半球擺出不同的挑逗姿態,他終於被我引得走近來要跟我跳貼身舞了。

「你是我見過最誘人最美的啦啦隊了!」漢良是職業球員,他看過的啦啦隊表演者自然多了,可是,當他貼近來時,我便知道他並不是跟阿僖一樣的玩家,他或許也有許多的女朋友,但他不會跟阿僖一樣以炮友為目的,他的眼睛充滿了欣賞與愛慕,這是女人最喜歡的男人眼神了。

「多謝,你也有參與過啦啦隊表演沒?」我不經意地勾住他的頸,一彈而起的讓自己側身的掛在他身上,他自然反應地以大手握住我的細腰而且開始帶動著我擺出他要的姿態。

「未入選職業隊之前也有去玩過一兩次,」他把我拋高又接回,笑說,「我當時就只負責此招了!」

「啊!」我沒想到他也會一點,被人拋來拋去,這是啦啦隊常有的招式,我很喜歡,有時我也會以為自己是個m,為何會喜歡這樣被拋高抱回甩出又回抱?如此被擺布的感覺竟讓我有說不出的快感,也許我真是個m。

「害怕了?」聽見我的低叫,他急忙把我抱實,輕問,「嚇到你了?」

「怎麽可能?只是被拋得很過癮啊!」事實上他沒把我拋多高啦,只是離手一下而已,我卻依然興奮呢。

「你會拑羊吧?」他說著已抱住我腰把我舉得半人高,我一雙大腿立即拑住他的身子,此也是啦啦隊常用的動作,我把手上的「草球」用力的搖,被高舉的身子向後彎去,最後我還很專業地大喊--「巴西,加油!」

如此買力的表演卻竟沒有觀眾,我們才發現這是多白痴的事,我把身子板回來,一雙南北半球正正地壓在他的臉上,嗯,當然,我是刻意的,我還在嬌笑地說,「真是的,一山睡了?沒人看我們此精彩的表演啊!去叫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