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牆?偷跑?」尉遲澈把玩著手中的奏折,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抹弧度。
姐姐當年也是個善於翻牆不安閨閣的女子呢!
那……自己剛剛夢到姐姐,是因為姐姐知道自己對這個福歡縣主起來了殺意,所以來勸自己收手嗎?
這樣的猜測讓尉遲澈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不停的四處打量著。
「姐姐,你是在嗎?你是在一直看著我嗎?」他的語氣慌亂而又急切,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閑雅雍容。
幾個下屬被他這個樣子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半晌,尉遲澈總算是放棄了這樣瘋狂的舉動。
自己是做錯了什么嗎?
為什么姐姐不理他?
為什么姐姐一定要保護那個福安縣主?
尉遲澈癱軟的跌坐回了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腦袋。
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關聯是自己沒能夠想明白的,只要自己能夠想清楚……
尉遲澈閉上眼睛,慢慢回憶著今天生的一切。
福歡縣主那嬌美俏麗的面容突然竄進了他的腦海之中,竟與記憶深處的樣貌重疊在了一起。
尉遲澈的呼吸驟然一凜,整個人激動的都微微顫抖了起來。
自己怎么會忘了!
雖然為了避免那蝕骨灼心之痛,他已經將這段過往塵封在記憶里很多年都不在碰觸,可明明福歡縣主鼻子和嘴,明明與姐姐長得那般的相似,他竟然未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來人!」尉遲澈突然怒吼了句,「去給我查!安永侯府在十二年前,是否有過一個年芳十三到十六歲的小姐突然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