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到了地上了。
「謝謝!謝謝你為整個走獸族的犧牲!我們所有獸人,都不會忘記你的!」
卧槽!
我還沒死好嗎?!
洛璃煙嚇得直接從獸皮上跳了起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能別這樣嗎?我還沒死呢!」
「其實……」菲烈斯張了張嘴,後半句「也快了」硬生生的在小雌性的目光下給咽回了肚里。
「沒有什么其實,我好的很!」洛璃煙沒好氣的吼了聲,看著兩個雄獸被自己嚇了一跳,眼眶依舊紅通通的和兔子一眼,忍不住又無奈的笑了起來。
「你們能不能相信我一次,這真的是級小的傷!對了,你這里有沒有止血的?」
「有!」菲烈斯忙從邊上的一團團獸皮里挑出了一個,然後打開來,幾片草葯露了出來。
雖然已經干了,但還是不難看出,確實是止血草。
洛璃煙松了口氣,然後拿了幾片在掌心揉成了碎片,一點點的按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好了!已經上過葯了!」
「這樣真的能好嗎?」皮魯修伸手想要去碰碰自己的小雌性,但手卻劇烈顫抖著。
菲烈斯做巫醫的年月比自己做族長還要久,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口中說沒有救的獸人,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他那么喜歡自己的小雌性,肯定不會隨便說這樣的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