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突然出現的私生子和自己從小親手教育的兒子相比,該怎么選,相信是個人都不可能會有第二個答案。
何夫人被何家的掌權人安排著帶何銘軒去他將要入住的房間,而何湛勛則被留下來匯報組織合並的事情。
兩個人剛剛拐個彎,等到那兩個男人看不到他們的時候,何夫人的嘴臉立刻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你個小野種,跟你的母親一樣賤!當初他憑姿色勾引我老公,現在你竟然還敢帶壞我兒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趕緊自己想個理由滾蛋,要不然別怪我連具全屍都不給你留!」
「我倒也是想要離開啊,可誰讓你的寶貝兒子偏偏就喜歡我呢,硬是要把我留在身邊。」何銘軒輕淺的笑了起來,話說的略微帶著幾分得意的味道。
「你個死野種,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是嗎?」何夫人氣急敗壞,揚手便想要給他一個巴掌。
可落下的瞬間,手腕卻被死死的扣了住,然後用力一扭,在她出尖呼聲之前,就被甩到了一邊的地上。
「我看想要不痛快的是你吧?」何湛勛狹長的眸子,銳利的如同隨時准備捕食的毒蛇。
這讓何夫人剛想要脫口而出的尖叫聲,硬生生的咽回了肚里。
「我……湛勛,我才是你的媽媽,你怎么能為了這么個野種,這樣對我?」何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何湛勛俯吻了吻何銘軒那氣得微微嘟起的小嘴,微微一笑,這才嘲諷的任何回復了眼地上的女人。
「你想管我?呵……還是好好的管管你的弟弟,還有侄子吧!」他冷笑了聲,一手攬著何銘軒的肩膀,一手從他的手里硬拽過了行李箱,便將他給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