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開場,跳著首舞的便是太守的女兒。
她著的是暴露的西域舞衣,動作雖不說有多么的放浪形骸,但那一雙媚視煙行的眸子,卻一直不停的沖厲宏楷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暗示。
對於有人覬覦自己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僵死之人。
洛璃煙連忍都懶得忍了,小暴脾氣瞬間便上來了。
她放在桌案底下的手,用力的揪了把厲宏楷的大腿,咬著牙,惡狠狠的問道,「怎么樣,好看嗎?!」
「有什么好不好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一個。」厲宏楷輕輕將大掌蓋在了,她肆意欺負自己的小手上。
也不去阻止她掐著自己的動作,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其實哪是這厲宏楷感覺不疼痛。
主要是看到自己的小家伙,為了自己去吃醋,這讓他覺得很是開心而已。
跟這種開心比起來,那點淡淡的疼意,又算的了什么。
「哼,算你嘴甜會說話!」洛璃煙小小聲的哼了哼。
厲宏楷側目,深清款款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小姑娘,無奈而又縱容的輕笑了聲。
自己的小家伙,現在對自己是越來越隨意了。
比起原來自己所期待的溫柔小意,他覺自己竟然更喜歡這樣被她欺負的感覺。
自己喜她對自己的肆無忌憚。
或許說,無論她是什么樣子的,自己都很是喜歡。
兩個人就這樣,一個惡狠狠的瞪著宴席中間的舞者,一個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的小妻子。
太守的女兒頂著濃濃的不甘,還有嫉恨,總算是將這一曲舞給跳完了。
等音樂結束了之後,她才上前兩步,沖上位的兩人福了福身。
「民女參見三公主,參加厲督主!」她脆生生的嗓音,如同空谷里的黃鸝,很是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