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是最好，也是唯一的解釋。

若是其他的猜測，她就更沒有辦法圓謊了。

「看來你的師傅倒是個真有本事的人，只可惜人界靈氣潰散……」

清風後面的話沒有說，但洛璃煙卻已經聽出了他的意思。

這人界已經沒有靈氣了。

連那些植物和動物都很難修煉出什么結果，就更不要講情感豐富的人了。

但清風這樣說話的態度，卻讓其他的仙君都抗議了起來。

「不是，你一個小小的仙官，看直播就看直播，哪來的那么多感慨。」

「就是啊，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人界變成這個樣子，大家都不痛快，沒必要拿出來說了。」

發言的那幾個仙君是真的對現狀挺難受的。

他們在人界都還有後人，也都還在修仙這一途上。

可這就像是窮途末路的富貴，想要換個方向，又會立刻沒了地位。

不換方向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出路。

可也許是因為清風說的這話真傷到了他們，頓了幾秒，開始有仙人頂風做案的又要給洛璃煙打賞。

「小姑娘，只要你這幾張符的效果真不錯，那我就把我珍藏的朱砂打賞給你。」

「你那破朱砂有什么用？都放在那里一千多年沒用了吧？還不知道有沒有過期！小姑娘，只要你這符文效果好，我就把我那拔了鳳凰尾毛做的毛筆打賞給你。不僅在畫符文的時候能增加成品率，而且還能增強符文的效果。你若是有靈力催動它，還能是個小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