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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芯說完了，就往陸錚家跑去了。

李牧言從懷里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遞給顧念。

顧念沒接，看著他：「這是啥？」

李牧言道：「顧念，這是我做的一個小玩意，送你。這個月發生的事，我也聽我娘說了，抱歉，我啥也沒能為你做。所以，做了一個小玩意兒，你不開心的時候就拿出來玩吧！」

顧念狐疑地看著李牧言，還是沒有接：「李牧言，咱倆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這么久了，咱們也沒談過合作以外的事情吧？所以，我想說，咱們私下里還是不要送東西了，以免各自誤會。目前來看，我不想跟任何男子扯上感情上的聯系，你懂我說的嗎？」

李牧言一愣，然後笑了：「當然懂，我都懂！不過，我也不是單獨送你呀！我也有送給慧慧思思和芯芯。這次只有兩個，給你喝慧慧了，思思和芯芯的，我下個月給她們。沒有其他聯系，稱不上私相授受的。」

顧念松了口氣，接過盒子：「李牧言，這話聽著我可能有些自作多情了，不過我還是要先說明，主要是今年發生了兩起事，都是因為感情的事，還是因為我，我覺得我挺無辜的。這徐長風還好，至少我知道，我也努力的跟他說清楚，只是他沒聽罷了，以前那程瑞，我並沒有覺得我對他哪里不同，他非要說我非他不可，願意給他當妾。我真的很無辜的。所以，我跟你先說好了，咱們之間，只談生意，不談感情。要是我做了什么讓你誤以為我對你有意，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改正，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