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員說,李飛喜不知道有什么強硬的後台,可是陪她來辭職的,是餐飲店上班的一個姑娘。
雖然那個女服員沒有跟唐穎說那個姑娘叫什么名字,可是在餐飲餐飲店上班的,又有這個能耐,讓酒吧老板都對李飛喜的事守口如瓶的,除了唐槐還有誰?
「李飛喜?她是你什么人?」唐槐笑著,眼里卻沒有一點溫度。
「你不要管她是我什么人,我問酒吧的人了,他們說,是你帶著她到酒吧去辭職的。我阿爸到她宿舍找過她,她不在宿舍,你帶她去辭職,一定知道她在哪!唐槐,我勸你還是把人交出來吧,你讓酒吧的人,瞞著李飛喜的事,是景煊哥動用了軍權吧?你就不怕我向報社寫信,揭發景煊哥濫用軍權?」
「濫用軍權?」唐槐像聽了一個國際大笑話一樣:「你跟我說說,景煊哥怎樣濫用軍權了?他利用軍權去殺人放火了?還是利用軍權去拐賣兒童或者強~~~~~暴良家婦女?甚至是貪污?」
「他讓你有關系,把李飛喜藏了起來,這不是濫用軍權?」誰說非要殺人放火等,才是濫用軍權?
「我的人際關系,是我努力去交際的,跟景煊有什么關系?難道我交朋友,還要利用景煊哥的軍權嗎?」唐槐譏誚地揚唇,瀲灧的眸,閃爍著嘲笑的光芒:「雙龍村的人都誇你聰明,怎么到了我面前,就這么愚蠢了呢?你是有怕我?」
唐穎自小就傲慢慣了,要不是有把柄拿在唐槐手里,她會怕她?
可笑!
「要不是景煊哥出面,鳳凰酒吧的老板,會瞞著李飛喜的事?」
「你想多了。」唐槐翹起唇角:「我給鳳凰酒吧老板娘治好了胃病,又替鳳凰酒吧老板的兒子治好了肝病,他感謝我救了他兩位至親的人,可尊敬我了。」
唐槐起身,緩慢地走到唐穎面前,嘴角的笑,越來越高深莫測。
她的眼睛,此時這得尤為清澈明亮,耀眼至極。
唐穎討厭她這樣的笑容。
她的笑,很好看,但讓唐穎反感。
隨著她走近,唐穎感到一股壓迫也靠了過來。
不知不覺中,唐槐的氣場,已經變得很大。
她不再是雙龍村那個懦弱膽小,怕事愚蠢的唐槐。
看到這樣的唐槐,唐穎心里,卻微微一緊。
一股莫名的畏意,從腳底而生。
可是一想到,她聯合李飛喜來欺騙她阿爸的錢,她又有了幾分膽量:「就算不是景煊哥濫用軍權,我也可以告你!告你詐騙!」
「哦?詐騙?」唐槐揚了揚眉:「我騙你色還是騙你財?」
唐穎一怒:「你和李飛喜聯合起來,詐騙我阿爸的錢!」
「你阿爸有很多錢給我詐騙?既然你覺得我和李飛喜聯合起來詐騙你阿爸的錢,直接報警,你跑來這里叫什么板?」
「你以為我不敢報警?」唐穎一副要威脅唐槐的表情。
唐槐風輕雲淡,完全不把這事放在心里,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眼唐穎,嘴角揚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然後轉過身,優雅地回到收銀台坐下。
她邊把玩著手里的錄音筆,邊不緊不徐地道:「我沒做過的事,從來都不會去畏怯。我相信警察叔叔的辦事能力。要報警的話,快點去。警察來了,我還可以順便跟他們舉報,陳建強~~~~~奸未成年少女。」
唐槐抬眸,笑盈盈地看著唐穎:「而這個未成年少女,真是你,唐穎。」
「你不要胡說!」唐穎脖子一粗,死瞪著唐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