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槐說的也是事實。且奶奶身體不好,你要是把這事小題大作到她面前告狀,她心臟受不住呢?」
「……」張詩婉氣得目光一抖,所以,她不應該跟景奶奶說唐槐盼望她死的事?
景煊看她的目光更冷,「以後不准你再找唐槐茬!」
「景煊,你竟然護著她?」張詩婉臉色慘白,指著唐槐,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景煊。
「唐槐是我妻子,將來也會是我孩子的阿媽,我不護著她,難道我護著你?」
景煊突然偏過頭,聽去責怪的話卻充滿了寵溺:「我不允許你再跟虛假的人一塊說話,物以類聚,難道你也想成為那種小人?你這么善良,要是被欺負我了,我又不在你身邊怎么辦?」
景煊的表現不錯,唐槐在心中給他點贊,她小鳥依人地往他懷里靠,「以後不敢了。」
張詩婉氣極,心口發疼。景煊竟然說她是虛假的人?
「景煊,你……」
「夠了!」景煊一記冷眸射過來,張詩婉一愣。
「真以為我失憶了?張詩婉,由始至終是你們把我當失憶,我根本就沒失憶。」
「什么?你……你沒失憶?」張詩婉心口一沉,震驚地看著景煊。
景煊冷笑,「在我面前扮演是我的對象,扮演著我們青梅竹馬感情很好的角色是不是很過癮?以前我以為你跟你兩個妹妹是不一樣的,你會比她們優秀,有素養,看來,也不過如此。這也怪不了你,畢竟是從一個娘胎出來,吃一鍋飯長大的,物以類聚,我真不敢把你想象得有多優秀。」
「你竟然假裝失憶來騙我們?」張詩婉眼眶發紅,這么說,她之前在景煊面前的表現,都是跳梁小丑?
「是你們以為我失憶了來騙我。」景煊牽過唐槐的手,「我們去吃東西吧,以後見到這樣的人,繞道走,知道嗎?」
唐槐像個乖巧的小女人,很是惹人疼,「知道了。」
張詩婉握拳,氣得渾身打哆嗦。
該死的唐槐!
她掏出兩張五十塊錢扔在桌上,氣匆匆走了。
剛走到對面街,突然腿一軟,摔了個狗吃屎:「啊……」
「有人摔跤了。」
「這么大的人了,走路還摔跤。」
唐槐剛進餐飲店,就聽到客人們的哄笑聲。
她好奇地往外看一眼,摔跤的人,不就是張詩婉嗎?
唐槐呵了一聲,這得有多氣,走路都摔跤?
「主人,我在她腳踝蜇了一下,她才摔跤的。」這時,腦里出現蠍子的聲音。
唐槐忽然翹起嘴角:「調皮。」
張詩婉腳踝很痛,她坐在地上一邊揉一邊紅著眼眶痛罵唐槐。
路人都在笑她,她頓時覺得臉面都丟盡了。
唐槐這個死賤人!她想把氣,都撒在唐槐身上。
這時,一輛悍馬車開過來,停在了餐飲店。
張詩婉停止揉的動作,訝然地看著那輛悍馬,那不是馬家的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