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淺笑迷人的揉著胸膛,被她輕輕一捶,像捶了心房一樣,心坎兒都軟了。
「沒有!」他道:「外婆曾經跟我說,要是我把媳婦兒帶過來,她一定會給她算一卦的,這不,你一來,她就算了,外婆不喜歡食言的。」
「可是說得迷迷糊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只知道,你劫雖多,但你是有福之人,誰娶到你,誰也是有福之人。」
「都有劫了,還有福?」
「有得必有失,你遇到一個小劫,必然會有一個大福在前面等著你。俗話有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指的就是你這種命格的人吧。」
「外婆說我劫多,我不一定成為那個大難不死的人,萬一我在大難中死了呢?」
景煊把毛巾往床頭旁邊的桌子上一放,手臂收回時,順帶地把唐槐摟進懷里。
唐槐猝不及防地就被她緊錮在懷,她不掙扎,順勢讓他抱著。
景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一股干凈的,獨特的氣息在唐槐鼻端蔓延。
唐槐很迷著他的氣息,她把臉深埋在他胸膛,感受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唐槐,不管你是有劫還是有福之人,我都不會放棄你的。你的劫,讓我來給你化,你的福,讓我與你同享,嗯?」
福可以同享,可是劫……他怎么化?
唐槐問:「你不會是想把要害我的人,都統統殺掉吧?」
「殺也好,抓也好,總之,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的。」
「景煊哥,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和負擔,我現在有蠍子在,它隨時可以保護著我,它能預測百米之內的危險,所以敵人距離我百米,我都能知道,蠍子也會提醒我,我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唐槐道。
景煊苦笑:「這么說,你有蠍子了,以後有我沒有都沒有關系了?我不在你身邊,你也不想我了?」
唐槐一聽,抬頭,詫異地看著他:「我有這樣說過嗎?」
「但我覺得,我不在你身邊,和在你身邊,沒什么區別。」景煊酸溜溜地道。
哎喲,一個大男人,竟然吃一個蠍子的醋?會不會幼稚了點?
自以為是又小心眼的男人。但……唐槐很喜歡這樣的男人啊。
唐槐哼哼兩聲,義憤填膺地道:「誰說沒區別?蠍子能開車帶我到處去?蠍子能跟我生兒育女?」
提到生兒育女,景煊喉嚨一緊。
他摟緊了唐槐,心情還算不錯,「好吧,看在只有我才能跟你生兒育女的份上,我不跟蠍子計較了。」
「你想計較也計較不來,你敢踩死它?」
「不敢。」有時候,在媳婦面前,不得不……慫。
蠍子要是一個人,建立著情敵關系,他肯定會踩死他的。
可它不是人,動物都算不上,害蟲!
蠍子突然蹦出來,爬上了唐槐的肩頭,抗議地瞪著景煊:「你才害蟲!你全家都是害蟲!」
景煊瞳孔一縮,這家伙,他心里想什么,它知道?
它不是唐槐的嗎?怎么連他心里想的,都知道?
要是這樣,以後他想什么,它豈不是全都知?
景煊看著蠍子,聲音冷幽幽的,「看來,真的要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