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給你看看,怎樣?」唐槐問。
「可是這么晚了,你不用睡嗎?」她是擔心唐槐累壞了她的曾孫。
「我白天睡了很多。」
「那好吧,你看看。」景老太搬椅子過來,在唐槐面前坐下。
唐槐給她號脈後,說:「我先給你針灸疏通筋骨……」
半個小時,唐槐給景老太針灸完了。
各自回到各自的屋睡了。
景老太和村長回屋睡後,景煊和唐槐回到帳篷里了。
唐槐被景煊摟在懷中。
「景煊哥,為什么要跟你家人說我懷孕了?」
「老人家,最喜歡的就是孫啊兒的,你懷孕了,他們會把你當寶一樣對待的。」
「問題是,我沒懷孕,用懷孕來撒謊的,是最愚蠢的。懷孕的女人肚子會大的,我這頂多能瞞四個月。」
「不想瞞的,那就坐實謊言。」
「怎么坐實謊言?」
「懷上一個不就行了?」
唐槐一聽,捏了男人的腰身一下,嗔道:「你說懷就懷啊?我們都還是處吧?怎么懷?」
景煊目光灼熱:「可以彼此**。」
唐槐再次捏男人的腰,男人又痛又癢,一股難言,特殊的感覺從被捏的地方蔓延而至。
唐槐再次嗔罵:「你想得美啊,你不要跟別的人想法一樣的,以為十七八歲就可以生子了,我告訴你,太年輕生孩子是不好的。醫書上說了,女人最佳生孩子的年齡是二十二歲。好時候女性各器官都發育成熟了。」
景煊嘴巴湊到少女的耳邊,跟她咬耳朵似的:「難道我也要等到你二十二才能吃肉?」
唐槐腦袋動了動,避開他的嘴耳朵,癢死了;「那當然。」
「我是等不了這么久的。」景煊一只手掌蓋在少女的小腹上。
感受到他掌中帶來的溫暖,唐槐心里甜甜的。
她想到了什么,問:「景煊哥,我現在不這么難受了,能跟我說,我的身世了嗎?」
「還沒查清楚。」
「我不信。景煊哥,我有權力知道自己的身世。」
「……」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跟你結婚。」
「小女人,學會威脅了?」
「我的身世,已經開始浮出水面了,紙是包不住火的,我遲早都是要知道的。」
「阿明說,你是厲溱源的女兒。」景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她的身世跟她說。
她說的沒錯,紙是包不住火的,遲知不如早知,這樣的話,她可以更好的保護好自己。
「厲溱源?厲溱源是誰?」
「十八年前,犯下十宗罪的殺人魔頭……」
景煊把厲溱源生前的事跡,以及被田家一個女人帶回田家,他殺害田家上百條人命,還強女干田家少女的事,都跟唐槐說了。
唐槐聞言,驚愕地道:「所以,我是那個魔頭和田喜軒生的女兒?」
娘哦,這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