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只是笑了笑,一本正經地吃飯。
他和唐槐都吃好了,他起身,拉起唐槐,對谷佳佳道:「這頓飯,你請。」
不是說他鐵公雞嗎?他就鐵到底。
谷佳佳一聽,錯愕:「什么?我請?!」
景煊和唐槐已經走到包間門口了:「你是她好閨蜜,請她吃頓飯不應該嗎?我帶唐槐到客房午覺,你們不要打擾她。」
「景少!」谷佳佳跺腳,然後假哭向景華控訴:「景華,你看看你大哥……我沒錢怎么請?」
這頓飯得花上多少錢啊?
景少那個鐵公雞,他是男人啊,是他的女人高考啊,這些菜也是他點的。
他怎么可能讓一個小女人來埋單?
她沒帶錢啊!
她身上只有兩張十元的。
不夠埋單……
她知道,景華也沒啥錢。
景華補貼沒景煊多,而且景華是老老實實的當軍人。
不像景少那樣狡猾,一只腳踩在軍地上,另一只腳就踏在商界里。
見谷佳佳著急的樣子,景華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不用擔心,我可以用軍人的身份賒賬的。」
「不用賒賬,我身上帶了三十塊錢。」柳肖肖道。
「我身上有五十。」楊經海道。
「我也有五十。」唐麗道。
lkwok不出聲,眾人的目光看他。
他掃了他們一眼:「景煊跟你們開玩笑的,他那么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真讓一個女人結賬?」
——
唐槐不認床,只要睡意來了,在哪都可以休息。
她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躺在沙發的景煊:「景煊哥,上午你離開了,是不是去找張詩蘭了?」
躺在沙發淺笑看著她的景煊挑眉,深邃的眸掠過一抹訝意:「你怎么知道是張詩蘭?」
「李江明和張詩書都在拘留所,應該不是他們。」唐槐的第六感,也沒想到是李江明和張詩書。
「他們在監獄,手是伸不了這么長,可是他們有家人,有朋友,他們可以讓家人和朋友來為難你。」
唐槐抿了抿嘴,幽幽的敘說:「前段時間,飛鵬告訴我,他見到了張書蘭。據我所知,張詩蘭跟張詩書感情挺好的,現在張詩書被拘留,張詩蘭肯定不會放過我。而且,這么低劣的手段,也只有張錦濤那三個女兒才想得出來的。如果是李江明,他應該在前一晚上,就打傷我或許綁架讓我,讓我無法高考,而不是在要進考場前兩分鍾來鬧事。我看去,也不像愚蠢之人吧?李如意自殺,我會過去看?搞笑。」
別說李如意自殺,就算是景老太說要自殺,她也不會離開考場的。
唐槐的三觀就是這樣,凡是鬧自殺的人,都不值得同情。
沒什么什么坎是過不去的。
雖然說,時光不能倒流,但時光也不是一瞬間就過去的。
隨著時間流逝,任何事情也會淡去。
為什么要自殺?
生命可貴。
這么可貴的東西都不好好珍惜,為什么要去同情?
景煊眸華閃爍地看著她:「分析得挺到位的,越來越聰明了。」
唐槐小驕傲地揚起下巴:「那當然,我不能白活啊。」
唐槐托腮,笑盈盈地看著景煊,不知道上輩子,他是不是自殺的?
自殺,真的很愚蠢。
景煊見她用一種,色、、眯眯的眼睛看著自己,他挑眉,嚴肅地道:「趕緊睡覺,不准胡思亂想!你要學會,在美男面前,要懂得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