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勾了一下脖子,看了她一眼,低低一笑。
「笑啥?!」
唐槐和楊經海,同時瞪向他。
景煊揚眉:「心情好,還不讓我笑了?」
「哼!」楊經海和唐槐又同時哼了一聲,真不愧是爺孫,挺默契的。
景煊問楊經海:「爺爺,對面樓是唐槐的了,你搬到那里住怎樣?」
楊經海扶著扶手停下來,沒有回頭看他們,而是訝意地看著前方問:「唐槐買下的?」
他聽來餐飲店吃飯的客人說,餐飲店對面連續三棟樓,都被一個有錢的老板買下去。
當時客人們議論得很激動,到底是哪個老板,一下子,連地皮和樓房,買了三棟?
他們不知道未來房價和地價高得有多嚇人。
他們知道有人買下這么多樓,又出租不出去時,覺得這個老板是個傻逼。
「景煊哥花的錢,證件寫的是我的名字。」唐槐趕緊上來,扶著楊經海,她笑道:「景煊哥他是看你年紀大了,爬樓梯……」
「我年紀不大!我能爬!」又一次不等唐槐說完,楊經海吼住了她:「等我爬不動了再說!既然那樓買下了,就出租啊,便宜便宜出租出去,也能賺點錢,空著干嘛?給老鼠做窩嗎?」
「爺爺,你今晚戾氣很大啊。」唐槐笑眯眯地道:「是不是剛才喝不過李爺爺,氣到現在?」
似乎是被說中心事,楊經海瞪了一眼唐槐:「多嘴!」
回到樓上,楊經海去洗澡了。
唐槐對景煊說:「爺爺應該是喝醉了。」
景煊挑眉:「你現在才看出來?」
「難道脾氣這么暴躁。」唐槐進房間,准備洗澡。
突然,腦海里傳來蠍子的聲音:「主人,我聞到危險的氣息!」
唐槐一驚:「危險?」
難道有誰混進她的房間?
「我感受到了股危險的氣息,在樓梯間,張詩蘭的。」
張詩蘭?
唐槐瞳孔微微一縮,她來這里做什么?
這棟樓,一共四層。
一到三樓,唐槐租下的。
他們住二樓,三樓柳肖肖住,四樓是房東住的。
樓梯間的鐵門,到了晚上十二點就會鎖上。
住在這棟樓的,有鑰匙開,沒鑰匙的,進不來的。
這個時候,還沒到十二點,路人隨時可進。
唐槐知道,張詩蘭過來,是如何都要阻止她高考的。
既然這樣,就會會她吧。
唐槐轉過身,景煊立在客廳里,雙眸含笑地看著她。
笑容諱莫如深。
唐槐一愣,景煊哥這樣看著她,不會是看穿她的心思了吧?
她訕訕一笑:「我記得店里還有醒酒湯,我去端上來給爺爺喝,讓他今晚好睡些。景煊哥,你先洗澡。」
「我陪你去。」
「不用,就在樓下,我去就可以了。你趕緊洗澡,抓緊時間,我還想早點睡呢。」
景煊想了想:「好吧。」
唐槐出來。
見到一個戴著鴨舌的女人,在二樓和三樓的樓梯間徘徊。
唐槐假裝沒認出她,帶上門,就下樓。
聽到身後開門聲的女人頓時轉過身,一看對方是唐槐,她頓時有種,天助我也的感覺。
「唐槐,站住!」女人馬上叫住唐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