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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人了。」劉祖娣總算把抵在二丫咽喉的刀子放了下來。

劉祖娣兩手垂在身側，目光黯然，又透著一絲絕望：「我死定了，我殺人了。」

二丫以為她是精神失常，才會這么說的。

她安慰她：「你有沒有殺人，蘇榮知道的，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

「肯定有證據！」劉祖娣突然沖二丫大吼。

二丫：「……」

說話就說話，不要一會兒好情緒，一會兒壞情緒的，好嚇人。

「就算你殺人，也是殺壞蛋，那些壞蛋本來就該死。」為了活命，二丫不得不胡說八道。

「沒錯！」劉祖娣目光一冷，里面透著無盡的恨意：「她們都是壞蛋，她們該死！我殺了她們，又讓我好兄弟好好享受一番，我算有良心了吧？」

二丫一聽，臉色頓時一白。

殺人……

然後奸……

這個……

二丫驚恐地看著劉祖娣，她不會就是蘇榮要找的那個「變態殺人犯」吧？

她一直以為，凶手是男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女孩！

所以這半個月來，那四宗先殺後奸的案子，都是劉祖娣犯的？

她竟然躲得這么好？

能半個月都不露馬跡？

「有……有良心！」二丫連續點了好幾下頭，一臉贊成劉祖娣。

「太漂亮了，太漂亮的女人，都是該死的壞人！」劉祖娣湊上臉來，目光盯著二丫看。

二丫眼珠動了動，看著這個女人。

她湊臉過來時，二丫聞到了一股臭味。

多久沒洗過澡了？

不過，這不是二丫想知道的，二丫想知道的是，這個看去瘋瘋傻傻的女人，是怎樣做到，殺人，強間，拋屍的？

而且還不容易被人抓到——

「你很漂亮！你該死！」劉祖娣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不漂亮的！」二丫急道：「我臉上抹了粉，不信你用手擦擦看！」

劉祖娣狐疑地看著她：「真的？」

「真的！」

劉祖娣抬起沒握刀的手，朝二丫臉上用力搓。

二丫皮膚本來就嫩，而劉祖娣的雙手很粗，這么用力搓，沒一會兒，二丫就覺得臉蛋傳來火辣辣的痛。

二丫心里叫苦，能溫柔點嗎？

劉祖娣搓了很久，才停了下來。

本是白皙嫩嫩的臉蛋，現在黑一塊紅一塊，真的很丑。

劉祖娣斜視二丫：「這么丑？」

二丫欲哭無淚：「是啊，很丑的。我出行都被人嘲笑長得丑，我只好偷錢買化妝品抹在臉上，才把丑遮住。」

她是看到劉祖娣雙手臟兮兮的，才想到這個法子。

劉祖娣殺漂亮的人，她心理已經扭曲了。

只有對丑的人才能保持平靜的心態，對於漂亮的人，只會讓她恨，讓她失去理智，然後先殺後奸。

奸……

二丫突然心狠狠一顫，劉祖娣背後還有幫手，她剛才說的「朋友」！

二丫在心里苦哈哈地道，老天爺保佑，保佑她的朋友不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