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軒淡淡地看了一眼司徒瑾瑜,「方玲玲辭職就是回去結婚,老公還是君耀集團的總經理。再說給我當秘書嫁不出去的話,我會給她留老本的。」
「不是每個人都像方玲玲那么幸運的……」司徒瑾瑜無意瞥到歐陽明軒桌上那些相片,再次苦笑:「你還在繼續找她?你連人家模樣都記不清,怎么找?」
「不需要記住模樣,憑感覺。」
司徒瑾瑜覺得他說這話很搞笑,不由諷刺道:「感覺?你有什么感覺?你的感覺早就麻木了,我就不相信,這個女人站在你面前,你也能感覺出來,你感覺真靈的話,就不需要花九年時間還找不到一個女人,我真懷疑你的實力。」
歐陽明軒俊臉驟然陰深下來,目光冷冽地看著司徒瑾瑜:「你再說多一個字,我就把你從窗口扔出去。」
司徒瑾瑜根本就不受他的威脅,繼續說道:「軒,都九年過去了,就別你記不清她的模樣,就算你當時記住她的模樣,九年太長了,人的容貌會變,人的心也會變,或許她曾經真的在你面前出現過,你認不出她而已,你又何必再堅持,把她忘掉,找一個漂亮的女人交往不是很好嗎?」
「我的事跟你無關!」
司徒瑾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那件事給你留下陰影,這個女人把你害得真夠慘的。」
「司徒瑾瑜,你今天說的話有點多了。」歐陽明軒冰冷的聲音響起,連辦公室的氣溫也降了好幾度。
司徒瑾瑜本來就是一個多話的王子,哪會因為歐陽明軒的一個冷冽眼神就停止?
他無視歐陽明軒的冷冽,繼續說道:「軒,只是一個女人臨走前說的話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那方面是不是太差勁,到酒吧找個女人試試不就知道了,如果真的不行,就去看醫生,為什么非要找出當年那個女人,她又不是神醫。」
「司徒瑾瑜,你還敢在我面前說風涼話?」歐陽明軒一個厲眸掃過來,俊臉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了,冷冽的說道:「我心里有陰影都是你害的!」
當初要不是司徒瑾瑜把他灌醉,還在他房間點燃那種蠟燭,他怎么會迷迷糊糊被一個女人上了?
該死的女人,上他就上他,臨走前還丟下那樣的話,從那開始,他見到漂亮的女人都怕。
其實,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到目前為止,也是他最後一個女人。他那方面有多差勁?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曾經找些有情趣的片子看,該死的,沒反應!
司徒瑾瑜大喊冤枉:「你心里有陰影怎么是我害的呢?當時你也沒有拒絕那個女人啊!」
「你試試被人在酒里下葯,又在房間點了催晴蠟燭,看你能不能拒絕。」
司徒瑾瑜一聽,仔細想想,好像這件事他真的有錯,他撓頭,模樣看去很不好意思,可是語氣卻非常得意,「不這樣的話,你怎么能夠破出呢。」
「司徒瑾瑜!」
「好了,不逗你了,今天找你是想讓你參加我老子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