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雅清撇嘴,司徒嫣兒不來,可能是不知道怎樣對面她吧?
又可能是她這種任性的千金小姐,覺得人家救她是應該的。
她來不來道謝,楚雅清都不會怪她。
事情不發生都發生了,時間無法倒流,像寶貝說的,以後別那么傻就行。
其實,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讓她那么傻的。
楚浩君起身,深深地看著楚雅清,「媽咪,你真的不去參加歐陽明軒和楊詩雅的訂婚宴?太爺爺請我們去。」
「你看我現在這副模樣,適合去參加人家的訂婚宴嗎?」楚雅清抿嘴說道。
「傷口恢復得也差不多了,醫生說明天可以把纏在臉部的紗布摘下了,傷勢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我的腿還痛。」
「用輪椅推你去。」
「我不去了,你想去就去吧。」楚雅清幽幽的說道,心里浮出一絲莫名的苦澀。
不管是什么痛,身體受傷的痛,心里受傷的痛,反正是痛,都不會痛一輩子的。尤其是情傷之痛,痛一痛就過去了。
再說她現在又不是好痛,只是有一點點不爽快而已。
「好,我去了,你有什么事就叫護士,兩個小時之內,我會回來。」說著,楚浩君背起他的背包,出了病房。
看著寶貝小小的身影出去,楚雅清眸子閃過一抹黯然,這個小子看去無所謂,其實很介意歐陽明軒跟別的女人訂婚,她看出來了。
楚浩君剛走不久,剛才還說沒良心的司徒嫣兒突然出現在病房。
見到楚雅清整顆腦袋纏著紗布,司徒嫣兒心里就一陣慚愧,當時如果不是她,現在她還有機會站在這里看她嗎?
「司徒嫣兒,你怎么來了?你不去參加總裁的訂婚宴嗎?」她突然出現,讓楚雅清很驚訝,剛才的那股失落感也隨之消失。
司徒嫣兒披著散發,今日的她沒有化妝,一件短裙到膝蓋的粉色花邊連衣裙,眼眶紅紅的,應該哭過了。
「明軒哥哥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我那么喜歡明軒軒,你說我參加他的訂婚宴,我會開心嗎?我不開心,還要看著別的女人在他懷里露出幸福甜蜜的笑,這種像被刀子割的痛,我才不要。」